第一百五十六章 去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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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憐香不管不顧一頓狂吼,花醉漓靜靜聽著,放下茶杯起身,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極盡瘋癲的女人,突然嗤笑一聲,“你為你的阿虎哥鳴不平,那你又知曉,你的阿虎哥手上沾了多少條人命,嗯?”
溫憐香倏地頓了頓:“那不一樣的,阿虎哥殺的都是敵人,都是侵略者,都是那些想要取他性命的人,可你們不一樣,不把人當人。”
“不把人當人,呵……”花醉漓低頭瞧著視線狠戾的溫憐香,突然挑眉輕笑“那溫娘又可知曉,在整個上京,誰又把誰當人?”
溫憐香被問愣住了,看著少女腦子竟轉不過彎兒,花醉漓嘲諷低笑兩聲,“上京,本就是用屍骨與鮮血堆砌起來的繁華,你可知走在腳下的道路埋葬了多少人,你又怎知,你眼裡的這些‘權貴’,沒有受過刀尖上染血的生活。”
“在這裡想要把人當人,只有站得最高,否則再大的理想,再大的包袱,沒有本事只會隨波逐流,那隻能選擇上天安排好的結局!這就是上京,這就是上京的規矩!”
一句一句的話語逼得溫憐香啞口無言,她出生南下,與上京隔著八百里遠,又是被父母寵著長大,哪裡知曉真正受榮華浸染的人誰手裡不沾兩三條人命,又或是身邊人的生命被剝削。
弱肉強食的準則,體現到極致!
花醉漓蹲下身,伸手掐住她的臉頰,逼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所以,現在告訴你,那個給你藥的人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又是誰!”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威壓令溫憐香一抖,下意識便脫口一個‘是’字,不過轉念,她又頓住了,冷眼瞧著禁錮住她的少女,露出個古怪的笑意:
“原來你說這般多,就是為了探聽出指使人是誰?這麼看來,宮裡面是亂了套了,哈哈哈哈……我不會告訴你是誰的,我就是要那些權貴都看看,他們鄙視的螻蟻是怎樣反咬一口的,哈哈哈哈哈!”
溫憐香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北月皺眉一腳踹到她身上,火氣上頭,腳下自然收不住力道,溫憐香被踹翻在地,嘴角甚至咳出幾滴血沫子,可她依然笑,笑得更愉悅:
“來啊,打死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就是要讓你們痛苦,就是要讓你們不好過!”
她轉過身徒然往柱子上撞,侍奉的芽兒嚇壞了驚叫一聲,北月更是手疾眼快抓住她的衣領子一使勁兒朝地上甩。
“真是瘋了。”
北月有些嫌惡地轉過頭,對著花醉漓一拱手:“要不把此人交給屬下去辦,不出一刻鐘,屬下定能從她嘴裡翹出話來。”
花醉漓靜靜看著北月,北司的手段她是信得過的,一個彪形大漢在他們手裡都能痛哭流涕地求饒,更別說溫憐香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但她還是擺擺手:
“她已然心存死志,你們用再厲害的手腕也不一定能從她嘴裡套出話來。”
北月皺眉,確實,像此種一心求死的人往往忍耐力極強,不過若是殿下在的話……她垂下眼睫,不再多想。
“那現在當如何?”
花醉漓走到溫憐香面前單膝跪下,伸手要去擦她唇角邊的血汙,溫憐香扭頭避過去,用一種近乎嘲諷地眼神看她,彷彿在說‘你就算討好也沒用’。
“呵。”花醉漓低笑兩聲,站起身摩挲指尖上的血澤,狀似呢喃道“想要死啊,怎麼,覺得死後就能見到你的阿虎哥,就能跟他一起過奈何橋,喝孟婆湯,許下前世今生麼?”
“你以為現在,你能那麼簡單的去死麼?”
溫憐香愣了愣,支起身就要掙扎,可一直關注她們的北月早已聽出花醉漓話裡的意思,硬生生壓住她,不讓她做出自盡的行為。
花醉漓慢悠悠踱步,繼續道:“雖說你的阿虎哥死了,但他的身後事還在,為此,我完全可以替他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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