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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襢淵之盟可是貴國與我大遼簽訂的協議,這怎能容得去修改?難道駙馬就不怕我大遼興兵來伐麼?!”劉伸冷冷的說道。
王靜輝聽後笑咪咪的說道:“原來貴使也是個糊塗人,我大宋滅夏不過只是吹灰之力,昔日遼騎不復在焉,而今日宋師尤勝當日,我大宋也不是惹人拿捏的軟柿子,是戰是和悉聽尊便!不過在下倒是有個建議,不妨到汴都河畔的去尋尋,貴使也許可以在那裡找到昔日西夏的好友!”
劉伸聽後拂袖而去,不過他心中也知道現在的遼國是奈何不了大宋的,正如王靜輝所說的那樣,今日的遼軍已經不是蕭太后統治時期的遼軍了,而縱觀宋軍滅夏,其具體過程還不是很清楚,但從戰果上來看,昔日遼國都只能夠讓西夏屈服而不能夠平滅佔據,這也就說明宋軍的戰鬥力已經今非昔比,更要命的是遼國內部魏王當道,哪裡容得下忠直之士,現在國內更是無法和南朝相提並論。現在劉伸拂袖而去也不過是為顧全自己的面子而已,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走出這間南朝所準備的談判大堂。
遼國使節已經走了,但大宋的大臣們還在,雖然是敬陪末座,但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心中都是各自有各自的打算──遼國若是真的興兵來犯。那河北諸路將會首當其衝,先不論這仗打不打得贏,至少戰事一起河北諸路很可能會面臨無妄之災,這種損失可是河北系官員無法承受地。
不過王靜輝並沒有在乎這屋中官員心中的想法,他了解歷史和這個時期的遼國,遼國所能夠做到的極限也便是在邊境上陳兵訛詐宋朝而已。若是真的打起來,遼國根本就不是大宋的對手,更何況有韓琦這樣地人物坐鎮河北,手中掌有重兵兵權,根據情報局的情報反饋得知,現在遼國上下還在為年初宋軍在河北進行超大規模的火器演習而振動惶惶不安,哪裡真的敢攻宋,恐怕連在邊境集結兵力的勇氣都沒有了。
已經遠離朝廷中樞三年之久的韓琦此時成了王靜輝手中最可以憑藉的大牌,這個老頭兒可是徹頭徹尾的人精,按照王靜輝的理解。恐怕在這個時代能夠真的稱得上是政治家地,唯有韓琦一人而已,其餘的即便是才能夠了,但也是酸腐之氣沖天不堪依仗。在這點兒上王安石或是富弼都是不及韓琦的,更不要說是司馬光了。最重要的是韓琦是河北系官員的精神領袖,韓琦對遼國地態度就能夠穩定河北系官員態度的走向。
對於今天談判結果流露出去後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王靜輝心中自然是明白的,說不得一向和自己合作愉快的河北系官員可能會和自己反目成仇,而他則更加關注北方。在大名府韓琦那裡應該現在已經收到了他地信件,只要韓琦能夠被自己所說動,河北系官員就不足道哉了。
王靜輝也丟下了正在各自盤算的官員。信步走出大堂,留下了滿屋子大眼瞪小眼的官員,冬日地陽光照在一身便裝的王靜輝身上,顯得他格外颯爽,所有的官員這才意識到──駙馬可能是有宋以來第一個穿著便裝在政事堂出入的人!
“……子曰:‘譬如為山,未成一簣,止,吾止血。譬如平地,雖覆一簣。進,吾往也。’……”王靜輝剛剛走到後花園,隔著老遠便聽到一陣稚嫩的童音在誦讀。領路的太監剛剛想要高聲宣王靜輝覲見的時候,王靜輝卻拉了拉他的衣角──原來是大皇子趙煦在背書,而皇帝趙頊也是一身便服坐在涼亭中手中拿著一本書在考教自己兒子的功課。
旁邊領路地太監心領神會,便沒有說話──駙馬在皇帝面前的面子大得很,在這種非正式的場合中,皇帝召見駙馬,進了這御花園駙馬如同進了自己的靜苑一樣隨意,這也是君臣之間難得的際遇,這種緣分是誰也沒有的。
王靜輝也在不遠處打量著眼前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皇帝趙頊第一個兒子,雖然也叫趙煦,但他心中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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