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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自己這一邊來反對司馬光和文彥博更多的是出於政治考量,但內心中本意是和他們兩人沒有什麼區別的。儒家治國講求的“仁”,但孔老夫子也說過“事有經權通變”,王安石深得其中三味,王靜輝這樣藉著佛家因果學說來說服王安石,其中緣由便是如此。

此言一出,旁邊的這些帝國大臣竟都啞口無言,司馬光有些不平的說道:“那難道駙馬就不擔心有因果報應嗎?!”

王靜輝颯然一笑:“學生從不信佛,以前不過是一匹夫耳,但今天身為大宋臣子自當為聖上和朝廷分憂,為朝廷社稷所謀劃,早就把個人生死置之度外,更何況那所謂的‘因果報應’了!學生相信君實先生亦是如此!君實先生深通史實,先獻《歷年圖》,後著《通鑑》,在學問上學生是極為佩服的,但《通鑑》之為‘鑑’就是以史為鏡,唐太宗與魏徵之鑑猶未遠,不知君實先生以為如何?!”

唐太宗和魏徵之事先前就為駙馬所引用,司馬光聽後不禁動容,其他大臣更是陷入深思。不過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這次駙馬是鐵了心要將俘虜趕盡殺絕了,但如此伶牙俐齒說得王安石和司馬光這兩位學問大家啞口無言,甚至是不惜開罪,這份膽識著實讓人佩服。

“話又說回來,王改之若無學識怎能說動聖上的,今天又如何辯得司馬君實和王介甫無話可說?先前質疑經典也不是全無是處,單單今天能夠借史借佛來獨辯兩位大家,這也是一段佳話。”周圍的大臣心中默默的想到。長久以來王靜輝是他們當中一些人的財神,所精通的不過是經濟,再不過是個詞人而已。今天這場短暫地口舌之爭讓他們有了新的見識。

“不過駙馬還是要善待俘虜的好……”王安石心中有些失神,說話也有些失去條理了,不過信奉佛家的他還是要出言相勸。

“多謝王相指教,但學生心意已決,大宋的敵人如何對待我大宋百姓,本閣便會變本加厲的對待他們!此乃國事。為得是子孫後代今後能夠避免再受此劫難而為,學生總有所得罪也在所不惜,若能夠免去五代十國之禍重演。靜輝就是因此受天遣亦要為之,王相、君實先生和眾位大人得罪!”說完,王靜輝便獨自一人上車回府了,留下眾人在那裡發愣——王靜輝一向說話和氣,從來不表白自己地身份,不像別的屁大點的官員便自稱本官。連皇上賜下地金魚袋也不帶在身上,弄得自己就跟個普通的讀書人一般,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這次他的話中頭一次使用了“本閣”——駙馬還是大宋龍圖閣直學士。

這場發生在宮門處的辯論很快便一字不拉的傳到了皇帝趙頊地耳中,在皇帝自己的地盤上,眾人說話的時候周圍也有很多內侍,而且主角又是風頭最健的駙馬、司馬光和王安石,這自然會有喜歡熱鬧的內侍將此事報告給皇帝。

皇帝趙頊此時已經換下龍袍抱著趙熙,聽後不禁默然,看看孩子。

有瞥了一眼放在書案上駙馬的奏摺。半天沒有說話,竟然楞了半天,連懷中的小趙熙連連扯動衣領都沒有發覺,半晌過後才嘆了口氣,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放下懷中的孩子,獨自走向德壽宮太上皇趙曙那裡。

王靜輝在寫好給韓琦的信件後,便讓趙公公抄錄了一份——隨著他慢慢深入大宋地決策高層。手中地信件和奏章也是有選擇的分開由妻子和趙公公來抄錄,妻子蜀國長公主溫婉賢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免得徒增煩惱,他希望自己的親人都能夠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為他擔心,更不願意看到自己的親人受到傷害。

趙公公抄好信件後,交給駙馬過目,除了有些詞句經過老太監的深度加工之外,整篇信件既保持了原有的意思,還更多了幾分文采,看到這封信後,連王靜輝自己都感到有些汗顏——自己好歹也是大宋地狀元,文章居然沒有太監寫得好,這事情若是傳出去,估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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