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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數盞油燈照亮了昏暗的屋內,屋中空氣被一股難聞的草藥味所瀰漫。

曹真身軀枯佝著,面色蒼白,肩上披著毛毯,手按桌案,持筆於書。不遠處的案上還放著空藥碗,碗內還有殘餘的藥渣,散發著餘熱。

曹真持筆下文,時不時抬頭前方的房門,目光深邃而又迷茫,彷彿陷入了某種思緒之中。然後又從榻上拿過關中輿圖,蓋在自己膝蓋之上,在其上指指點點,喃喃自語著。若有所思地又提筆下文,撰寫關中防禦戰略一策。

“咚!咚!”敲門聲響起。

“何事?”曹真輕聲應道。

“大司馬,淮求見。”屋外傳來一聲入內。

“伯濟(郭淮字),快快請進!”曹真按案起身,不顧從肩膀上掉落的毛毯,驅步將郭淮迎入屋中。

身材削瘦的郭淮踏步入內,對著曹真拱手行禮,連忙說道:“淮見過大司馬,願大司馬安康。”

曹真緊緊地握住郭淮的手,蒼白的臉欣慰地笑了笑,說道:“真見伯濟身體無礙,心甚慰也!”

郭淮面露感激,打量著曹真,憂慮地說道:“多謝大司馬關懷,不知大司馬身體是否安好?”

曹真拉著郭淮入座,搖了搖頭,苦澀地說道:“不瞞伯濟,真恐壽不久,旦夕將去。”

郭淮臉色大變,握著曹真肥胖的手掌,說道:“大司馬可有見醫師乎?”

曹真拍了拍郭淮的手背,說道:“醫師言真,身體肥胖,經絡堵塞,鬱怒傷肝,常又氣血上湧。邪氣已入體,傷及心胸,已為心悸,藥石難醫。”

從郭淮出道時,便深受魏恩,從軍征戰西北,漢中之戰後,一直就跟隨曹真麾下,對曹真的器重也是甚是感激。如今聽聞病情,不禁哀從心來。

曹真倒是已經看開了,緩緩說道:“今喚伯濟來,乃是為託付大軍回師之事。真深受武皇帝撫養之恩,又蒙文皇帝提拔之德。本欲竭忠盡力,征討西蜀,平定天下,大興魏室,但天不遂人願,難以報效陛下。”

“諸葛亮用兵狡詐,真不能與其相比。隴右之戰,被餌兵牽制關中,錯失救援良機;去歲伐蜀,真不能克隴右,反而錯用費耀,致使萬人大軍全軍覆沒;今歲,諸葛亮奔襲高平城,割取烏水冬麥,以至於將戰局拱手相讓,加之一時不察,陣戰失利。三年以來,真損兵折將,連失國土,此皆乃真之過也!”

說著,淚水沾溼虎目,曹真從袖口擦拭眼角,夾雜著鼻音,說道:“甚至連累張將軍戰死沙場,楊刺史不知音訊,傾覆二州,折損數萬大軍,真又何有顏面而見陛下乎!”

郭淮心緒也有些低落,曹真有過,自己又如何無過。自己在湟中敗給魏延,導致涼州方面由攻轉守,才有現在的諸葛亮第二次北伐涼州。而自己統率側翼進攻西蜀,卻最早失守,所部潰敗,連帶著全軍敗退。

郭淮心中五味雜陳,沉聲說道:“高平城之戰,乃淮之過,所部潰散,以至於大軍敗退,懇請大司馬追責。”

曹真收斂心情,半響後,說道:“此戰非伯濟之過,乃是張虎孤軍深入,肆意妄為,輕視西蜀,導致重騎折損嚴重,蜀騎乘勢而出,突擊伯濟之部,以至於軍士潰散。真亦於奏疏上言,真用人不明之過,已求陛下處罰了。”

郭淮聞言,欲言又止,一時間卻不知如何感激曹真所作所為。

說實話,這次陣戰並非都是張虎的輕敵之過,而是第一次遇見諸葛亮擺出的磁石陣,一時不察這才導致重騎死傷嚴重。當然曹真也是知曉著這內幕,戰後就派人研究這件事,只是總要找一個背鍋的人,而戰死的張虎卻是最合適的人。

畢竟張虎已經戰死,死無對證,並且張虎也是深入前線的第一人,他不擔責也說不過去。

屋外北風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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