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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向放在缸邊的爆竹引線,引線冒出“滋滋”的紅光,許明華和鄧懷賓嚇得亡魂出竅,轉身衝向大門,四隻手同時伸向門栓。“蓬”的一聲炸響,緊跟著火光竄起,瞬間整個屋中都是火焰,吞沒了屋中人。
“衝兒,今日你回魂,爹跟你一起走吧,黃泉路上父子相伴,也省得你寂寞,爹替你報仇了。”宋遠圖悽利而瘋狂的笑聲中,鄧懷賓和許明華則慘叫不迭,身上的衣服化成火團,兩人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發出的焦肉香。
拉開門,一股風湧進,身上的火苗越旺,兩人搶著往門外走,門框小,兩個人被卡在門前,兩團飛舞的火焰越燃越旺,在風中就像兩隻燃著的火炬。
站在院子等待的三人嚇呆了,眼見得大火從大門、窗欞中竄出,整棟小樓都在火光中搖曳著。
兩個火團擠出了大門,無力地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著。兩名衙役返身奪門而逃,一路狂呼著:“著火了,救火啊。”
許安脫下身上的衣服,壯著膽子上前替許明華撲打著身上的火焰。天氣寒冷,身上的冬衣厚實,可憐的許明華已經燒得膝黑一團,無力地在地上抽搐著,嘴中發出悽慘的哀號。另一旁的鄧懷賓沒人替他撲火,此刻已經一動不動,身上的火苗還頑強地燃燒著。
等眾人進來救火救人,佛堂已經變成沖天火炬,宋遠圖早在屋中被燒成了炭團,鄧懷賓也沒有了呼吸,許明華倒是還有口氣,只是渾身炭黑,隔老遠者能聞到肉香,張著嘴奄奄一息。大夫看過直搖頭,火傷太重無法救治。
一天後,許明華帶著無盡的痛苦和無數的遺憾閉上了眼,許安是許家的奴僕,主人死了,許安的罪過不小,搜出銀兩溜之乎。鄧懷賓是晃州人,千里做官,身邊只有一個小妾和幾個族人,鄧懷賓留下的銀子不少,於是首要的事變成了爭奪家產,兩天後小妾捲了些銀兩跟人跑了不提。
御史臺觀風使和縣丞在宋宅被燒死,這可不是小事,趙則和派人給江刺史送信,暗中卻讓人查檢了許明華的行囊,拿到了寫給御史臺和他寄給江安義又被江安義寄回的信。
江安義得信後不敢耽擱,匆匆趕到景源縣,該安撫的安撫,該追問的追問,該查辦的查辦。關於貪汙賑災銀,板子高高舉起,最後輕輕落下:趙田壯重責四十板,遣回原籍;查出貪汙賑災銀的小吏和衙役或打或罰或退;趙縣令督下不嚴罰俸半年,著其繼續清查貪汙賑災銀一案。
是夜,趙則和悄悄來到驛館求見江安義,把從許明華處搜來的兩封信奉上,恭恭敬敬地向江安義磕了三個頭,悄無聲息地告退。看著兩封信在爐火間化為灰燼,江安義悵然若失。對他來說這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但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數條人命因此事而死,我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安西都護府的賑災的糧草延不斷地進入災區,宣告賑災進入尾聲,召集來的民工在二十文一天的工價刺激下仍在疏通著會野府西北一帶的城鄉道路,災區各縣的官吏有不少仍在偷偷摸摸地貪汙著,但經過景源縣教訓和龍衛大力的清查,這些人的手段變得更隱密,貪汙的數目也少了許多。
這些多出來的銀子化成受災百姓的吃穿住行,讓原本絕望的百姓看到了希望。老百姓最為淳樸,此次賑災官府的所做所為被他們看在眼裡、贊在口中、記在心上,江安義作為官府的形象代言人自然被老百姓感激著。
化州各族雜居,此次賑災江安義考慮到不同民族的需求不一,在賑災中採取了不同的手段方法,這讓化州各族的矛盾無形中得到化解,而江安義在化州百姓的聲望如日中天。
十二月初六,江安義返回會野府,行文向朝庭彙報賑災情況,同時彙報景源縣的情況。在奏摺中,江安義替化州計程車紳請功,特別是提到寧家的義舉,這與前段時間江安義與化州士家勢同水火的情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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