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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聲音,很快在周圍聚攏起一圈人,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郭懷理是個“人來瘋”,手中的摺扇舉得高高的,向周圍人群展示他扇上的詩,就差沒大聲說“我是人閒桂花落郭懷理”。
可惜人群的注意力放在江安義身上,對胖子突視了,這讓郭懷理很受傷,“啪”的一下合上了扇子。虎頭不怕生,嘴裡咬著頻婆果,轉著烏溜溜的眼珠抬頭打量著大夥,奇怪這些人攔住路幹嘛。
黃羊書院從構想到建立都融入著江安義的心血,看著朝氣蓬勃的書院江安義就像看到兒子江晨智一樣,有種說不出的喜歡、欣慰和愛憐。
愛之深責之切,看著書院學子們的表現,江安義一則喜一則憂,喜的是黃羊書院的學生心氣高,不服輸,有股子衝勁,讀書、做事都要有這股子勁,這是朝氣,這點比澤昌書院要強;憂的是書院初立,學生們就有了傲氣,做人、做學問可以有傲骨,但不可有傲氣,有了傲氣便會自命不凡,目光短淺,聽不時別人的言語,甚而陷入黨爭之中。
正思量著該如何開口,人群被分開,吳化友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一臉興奮地衝江安義躬身施禮道:“江大人,您怎麼來了?”
江大人,眾人眼前一亮,立時聯想到眼前這位的身份,一個個躬身行禮,“學生(晚生)見過江大人。”
那個攔住江安義的學子紅著臉道:“晚生鄒陽,魏州人氏,剛才言出不遜,多有冒犯,望江大人海涵。”
“無妨。”江安義微笑道。
哪知鄒陽正色地道:“江大人,這黃羊書院是你一手創辦,大人為何以認為黃羊書院不如澤昌書院?”
這個問題不能隨便應答,一個不慎會傷了學生的愛院之心。江安義正在斟酌,身旁的郭懷理大大咧咧地插話道:“我去過澤昌書院,那裡建築宏偉,學生眾多,三百多年來許多名家都曾在書院任過教,藏書樓中的書汗牛充棟,比這裡氣派多了。”
“淺薄”、“荒謬”,數聲訓斥響起,學生們臉上現出怒容,要不是郭懷理是跟在江安義身邊,估計這群學生就要上前撕擄,用拳頭來論理了。
江安義臉一沉,擺出學錄的威嚴,喝斥道:“君子聞過則喜,小人聞過則怒,爾等君子乎?小人乎?”
一席話說得眾人啞口無聲,不過不少人臉上仍帶著慍色,怒目看著郭懷理。江安義有些頭痛,看得出這群學生對書院的情感深厚,不忍聽到別人對書院的批評,但這不是做學問應有的態度。想了想,江安義道:”未時三刻,大夥請到清心堂來,江某與大家說道說道。”
歡呼聲立起,別看江安義年歲不大,聲名卻不小,三元及第的狀元郎是所有讀書人的夢想,大鄭開國以來也僅有江安義一人,溯之以往,也不過三人爾。
江安義所做的幾首詩詞就更不用說,無不是膾炙人口,讀書人如果不會背誦必然遭到恥笑。走在大街之上,隨意攔住幾個讀書人,看看他們手中的摺扇上,多半是江安義所寫的詩詞。至於青樓之中,更是離不開江曲,風頭之勁,一時無兩。
這樣的人物身為黃羊書院的學錄,學生們當然與有榮焉,不過江安義這個學錄很不稱職,只是掛了個名,自打書院成立後還沒露過幾次面,這次主動提起要與學生交流,機會難得,大家忍不住發出歡呼聲。
在眾人的簇擁下,江安義來到書院教師辦公的敬修樓,蘇子明、凌旭等人已經在樓前迎候。寒喧幾句後,蘇子明笑道:“我仍記得當年安義你入澤昌書院之時,我主持最後一試問詰,當時的題目是殷有三仁,試分高下?安義雄才善辨,讓我記憶猶新。今日不知準備說些什麼?”
江安義把來時發生的爭執說了一遍,道:“書院諸生進取心十足,然傲氣不足取。我想拋磚引玉,談談做人。”
蘇子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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