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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暗罵自己一聲慫,剛才她塗藥時他就想要順勢抓住她的手,可她的表情太認真,那漂亮的眉頭清蹙著,竟像是因為他臉上的傷有些不開心了。他一時就走了神,心裡也暖洋洋的,手便沒抓下去。
“到底有什麼事?”許尋笙問。
卻聽他靜了一會兒,才答:“你跟腰子說,心裡有人了?”
許尋笙這時才會過意來,心想他居然是為自己兄弟被拒來出頭的?許尋笙心裡忽然有些煩躁,很煩躁,也懶得回頭,合上醫藥箱,答:“對。”
“誰啊?”他問。
許尋笙站直了,說:“這關你什麼事?”
岑野愣了一下,心裡莫名就這麼一涼,隱隱感覺不對,很不對,嘴上卻還是淡淡的倔倔的:“怎麼不關我事了?”
許尋笙嘆了口氣,答:“我只是想叫他死心,也不算騙他,你大概也知道,雖然徐執過世了,但確實是我唯一愛過的人。”
說完後,卻見岑野沒有什麼表情,他烤著火,慢慢抬起頭,頂著那張顏色斑駁的傷臉,忽然自嘲地笑笑,說:“原來是這樣,腰子那個大傻逼……”
許尋笙望著他不說話。
他卻又偏過頭去,看著一邊,避開許尋笙的目光,也不知那黑黢黢的房間角落有什麼好看的。兩人都靜了幾秒鐘,岑野站起來,什麼話也沒說,走了。
許尋笙怔怔望著他遠去的背影,還有被他在身後帶上的、在夜風中晃晃悠悠的屋門,又低頭看了看他坐過的空凳子,腦海裡閃過他剛才抬頭望天的自嘲表情。
突然間,許尋笙好像明白了什麼。可一切都是模糊的,驚惶的,曖昧不明卻又叫人忐忑猜想的。她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站在已經變得空曠安靜的屋子裡,而那如同深夜潮水般無邊無際的悵然若失的心情,已經從四面八方向她包圍過來。
第31章 他不說話
這晚岑野回到家時,發現張天遙居然也在,就窩在趙潭的鋪上,兩人墊著報紙在喝啤酒吃花生米還有一盤豬耳朵。
從他一走進去,張天遙就沒正眼搭理他。倒是趙潭,想要從他臉上看出端倪。
岑野的臉色更臭,胡亂去衝了個澡,也不和兄弟們打招呼,竄到上鋪,對於什麼都沒有半點心情。
到底是趙潭先開口:“喂,你去找許老師表白怎麼樣?”
張天遙不吭聲,嘴裡一顆花生嚼得蹦嘎響。
岑野總算明白了,這小子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衝著這事兒來的。他媽的好想跳下來,把張天遙這個亂放訊息的蠢貨摁在床上一頓揍。
可揍了他們不就知道,他也是個傻逼?
胸口悶悶的,悶得像被人塞進了五個沉默寡言不為所動的許尋笙。無名火隱隱燒著,最深處還有哪裡在尖銳刺痛。
他舉起一隻手,在空中看著。剛剛差一點就牽她的手了。那她會不會像對張天遙一樣,讓他也滾得遠遠的?
他媽的,他還以為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小野你在幹什麼?看起來不太正常。”趙潭說。
岑野慢慢放下手,轉了個身,背對著他們,懶得說話。
下鋪兩個人看他這樣子,對視一眼,就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們又聊了會兒別的,張天遙起身告辭,趙潭笑著說:“喂,喝了酒走路別掉坑裡。”
張天遙故意說:“老子失戀又不是失身,不會那麼傻逼。”說完又看著上鋪的岑野,這位大爺現在轉過來了,閉著眼還在裝睡。張天遙酒喝了,花生吃了,氣也消了大半,說到底這種事要兩情相願,何況輸給的人還是岑野,雖然不服但也沒有法子。要是輸給的是輝子他她嗎真要氣得上吊。
張天遙用手敲了敲床沿,說:“禽獸,別佔了便宜還一副不得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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