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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野又笑了,隔著門,也聽到他的嗓音軟柔下了:“姐,我叫姐還不行嗎。小姐姐,給老子開開門。”
許尋笙不為所動:“開門幹什麼?這麼大半夜你有什麼事?”
這一問,卻把岑野給問住了。開門,要幹什麼?他之前還真沒細想,聽到張天遙的話,只令他整顆心晃晃悠悠,彷彿飄到了一片海上,還颳起了陣陣不重不輕的海風。然後心口滿滿的,像是被什麼給填滿了。隱約發甜,漸漸變得百爪撓心,撓得他安分不下來。
許尋笙心裡有人了,那個人居然是他。
這要他怎麼搞才好?平心而論,許尋笙這個女人真不賴,身材好長得漂亮人還好,琴藝高品位高檔次高。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現在她喜歡上自己了,仙女似的人兒,居然喜歡上他了。
張天遙說得沒錯,是他把她招惹進樂隊的,沒想到她居然偷偷把一顆心也給了自己,女人就是女人啊……雖然她把心事說給張天遙聽,可能是被逼急了。但她向來特立獨行,說出來大概也是大大方方的。想到這裡,岑野心頭就是一燙。
他來幹什麼?
他媽的她都借他兄弟的口表白了,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當沒聽到?總要讓她知道……
讓她知道……
於是岑野心頭湧起一股暖洋洋甜乎乎的濃烈情緒,又敲了敲門:“你開門再說。”
許尋笙哪裡知道他的心思已轉了千百遍,只狐疑地問:“你沒喝酒吧?”
岑野頓時明白過來,不給他開門原來是為了這。真是個很膽小的女人啊,怕他啊?他有點懶懶的可又有點得意的想,然後答道:“一瓶啤酒都沒喝完,我就來了。放心,如果我今天再吐在你家裡,我就給你全家拖地三遍,任你懲罰。”
他這麼說,許尋笙倒是放心不少,感覺他確實不像喝醉,便開啟門,一看清他,卻吃了一驚:“臉上怎麼了?”
岑野這才想起自己臉上還掛了彩,暗罵自己太沖動了,今夜不是個來找她的好時機,樣子這麼醜。但來都來了,場子總要撐住,於是他淡淡地答:“哦,跌了一跤,沒事。”
許尋笙看他一眼,沒說什麼,轉身進了裡屋。
岑野在火爐旁坐下,等了一會兒,就見她手拿家用醫藥箱走出來。
許尋笙看著這小子坐在火爐前,神色似有些恍惚,臉也有些發紅,居然是副有心事的樣子。聽到腳步聲,岑野抬起頭,眉目定定的,那雙漂亮的深深的眼睛,許尋笙看過千百遍,卻總覺得裡面有故事,叫人分辨不清。
她在他身旁坐下,開啟醫藥箱,又看看他的臉,用棉籤先沾了碘酒,拿起面早準備好的小鏡子,遞給他。
岑野不接,嗓音還是軟軟的有點黏糊:“你給我擦唄,老子自己怎麼擦得好?”
許尋笙也不知怎的,居然不太想拒絕,舉起棉籤,開始對他的臉處理。
他乖乖的抬著頭,一動不動。許尋笙的棉籤就沿著他臉上出血的那些小傷口,一點點塗抹。周遭太靜,於是彼此的呼吸聲都顯得清晰。許尋笙亦無法不注意到,他的頭髮今夜很亂,劉海胡亂搭在額頭上,她抬起手指,為他輕輕撥開了。
於是那雙眼就清楚呈現,漆黑如同兩汪深潭,深潭中藏著黑寶石。鼻樑上也有血痕,嘴角卻微微帶著笑。他的眼睛一直看著她,喉結也輕輕的無聲滾動了一下。這是太靠近太無暇太赤誠的的一張臉,是男人,也是個孩子。許尋笙垂下眼眸,無法不避開他的雙眼,只是盯著他的臉。
碘酒塗抹完了,許尋笙又拿出跌打油,用棉籤給他臉上稍稍抹了點。然後說:“自己揉一下。”
岑野說:“你不負責到底的啊?揉啊,老子保證絕不反抗。”
許尋笙簡直懶得理他,開始收拾醫藥箱。岑野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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