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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有許尋笙知道,這些天,岑野沒有和她正面說過一句話,沒有吃過工作室裡一樣東西。起初他或許是賭氣,後來竟是一直如此,像是決意與她斷絕了。於是許尋笙無法不想起那個晚上,他分明還輕快笑著,坐在火爐前,仰著臉,讓她碰他的臉,一直望著她。而後他便走了,一句話不再說。
每當想起這個,許尋笙心中就好像堵塞了千言萬語,百口莫辯。然而她又是個烏龜般的性子,他若不開口,她便只會繼續一個人沉默。
隱隱的,她也有些賭氣。不知在賭什麼氣,她也不想去真的搞明白。
只是有一樁事,許尋笙本想對岑野說的,現在卻不知如何開口。她原本只答應他表演一次,並不願意繼續走進公眾視線。只是那天他一來,就板著臉,她也不好提這事兒,便繼續和樂隊一起訓練。現在他們拿地區冠軍幾乎十拿九穩,她想自己其實用處已經不大,可以不用再參加了。
只是現在,要怎麼跟他開口?他已經當她透明的了。現在如果提這個,許尋笙隱隱有預感,只怕她和他的關係,真的再無挽回餘地了。
然而最終比賽就在四天後了。
許尋笙到底還是想尊重自己的意願,便想了個法子,不對他提,而是跟趙潭打了電話:
“罈子,你可不可以替我和岑野說一聲:答應他的一場比賽已經做到了,但是我確實性格不太喜歡上臺,決賽你們應該十拿九穩,我就不參加了。但如果有其他需要,隨時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趙潭很失望,但他也瞭解許尋笙的性子,答:“這樣啊,我去跟小野說一聲。”
也不知道他怎麼跟岑野說的,到這天晚上九點過,岑野給她打來了電話,周遭吵吵鬧鬧的,約莫是他們要在哪家酒吧表演的時間之前吧。
許尋笙正坐在桌邊,一盞孤燈,望著手邊剛剛刻好的那枚章,接起電話:“喂。”
他的嗓音聽起來特別平淡,好像不帶半點感情:“我聽罈子說,下場比賽,你不想彈了?”
許尋笙說:“嗯,我本來就不想進職業樂隊。下場比賽,你們應該可以輕鬆拿冠軍。”
岑野靜了一會兒,說:“行,我知道了,下場練習你不用參加了。”
許尋笙便沒說話,他也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笑,說:“那天的比賽謝謝你。”
許尋笙握著章,那冷硬溫潤的輪廓,就硌在掌心。她說:“不必。”
彷彿醞釀了又醞釀,徘徊了又徘徊,那已是一個沉默清冷的女子一時衝動間可以說出的全部話語,她說:“小野,那天晚上……”
他卻已掛了電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她還在說話。
第32章 幽怨之王(上)
於岑野而言,這個冬天,從來沒有像這些天,這麼難熬。
其實每天還是和兄弟們嬉笑怒罵,閒時抽菸、聽歌、作曲。別說寫出來的東西還挺帶感的,抑抑鬱鬱,他彈唱一遍,聽得趙潭整個人都不好了,雙眼發直發愣。晚上去唱唱歌,他發出歇斯底里的怒吼,迎接越來越多的粉絲的狂熱朝拜。偶爾刷一下微博,看到單條評論數快破千了。這時候腦子裡便會飄過個念頭:他也許漸漸在紅了,他招了這麼多人喜歡,他這麼好,她怎麼就看不上?
即使沒有她在時間段裡,生活再熱鬧,可每天心裡居然開始不爭氣地盼著,盼著去工作室訓練的那幾個小時。從吃中飯時就有些心不在焉,看誰誰不順眼。明明以前在沒有誤解她的心意時,還不會這樣……以至於輝子說:小野你她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每天中午就成了鬼見愁?
以岑野的性子,其實那天晚上就已下了決心,舍下這口氣,斷了那分明被誤挑起的心思。可每當走到那院子門口,就要感到再受挫一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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