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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今卻忘得一乾二淨。
許尋笙到底還是有城府,靜了一會兒,淡淡地說:“欺負我,你敢嗎?你跑到我的園子裡屋裡亂吐亂跳亂扔東西,還唱歌,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討厭的人。”
岑野頓時“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難怪趙潭說不知道他前天晚上跑去哪兒了。自己竟然幹了這麼沒品的事,他摸了摸鼻子,又看向來雲淡風輕的許老師,臉居然氣得紅紅的,又覺得好笑,還是沒鬆開她的胳膊,低聲說:“那你別生氣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連許尋笙自己都沒意識到,岑野是什麼時候開始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的?是從剛認識不久的那個晚上,他替她吃掉一把討厭的肉串,就是這麼低聲說:“放我碗裡”;還是在他沒飯吃的那段時間,她總是投餵他,而他懶懶地應了開始。
可岑野不明白,他這樣的態度,是會讓任何女人都感到為難的。他一討饒,她就心軟了,可又氣難平,畢竟吃了大虧。於是她抽回自己的胳膊,丟下一句:“我暫時不想跟你說話。”就兀自進了屋子。
岑野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雙手插褲兜裡,抬起臉曬著太陽,不知怎的,心情一點也不壞,兀自笑了,也走進屋裡。
許尋笙果然嚴防死守,進自己臥室去了,沒有呆在廳裡。岑野故意哼著歌,知道她會聽見,而後下了樓。
心情,居然是輕快舒服的。眾人正在休息,看到他來,輝子說:“怎麼去那麼久?還以為你小子自己跑去玩兒了。”
岑野說:“我去散步不行嗎?”
張天遙問:“你買的煙呢?”
岑野這才想起自己剛是藉口買菸才上去了,愣了一下,笑了說:“草,忘了。”
眾人罵聲一片,岑野渾不在意,唯獨張天遙看了他幾眼,說:“幹啥去了,把買菸都給忘了。”
岑野沒答。
第16章 老子知錯(下)
岑野原以為,像許尋笙這麼成熟穩重雲淡風輕大方還有點傻氣的女人,生他一會兒氣,就會好。哪知幾天過去了,她還是不理他。原來她這樣的女人,使起小性子來,也是夠人受的——岑野想。
譬如每次樂隊到訓練室報道,許尋笙照舊會與眾人攀談,但眼神會非常準確地跳過他一個人。倘若眾人說話時,他跟她搭上一句,她一定是神色穩如泰山,跟沒聽到似的,不理不睬。
她還是會經常給樂隊準備零食飲料。零食有時候岑野還是能撈到點兒大家剩,可飲料變成只有四杯,每次到他跟前時,別說咖啡了,連草莓味兒童牛奶都沒有了!
還有,這幾天樂隊叫許尋笙一塊去吃飯,她從來不去。張天遙把他們複賽的門票送給許尋笙,人家原封不動地退回來,柔柔和和地說最近沒有時間看現場,精神上會支援他們。把張天遙又懊惱得愁情滿懷。
漸漸地大家都看出來,許尋笙的氣是針對某一個人的。這天大夥兒在喝啤酒吃燒烤時,趙潭踢了岑野一腳:“喂,你到底哪裡惹許老師了?我算是看出來了,她一看到你,就從如沐春風臉變成冰塊臉了。”
其他人都看著岑野,張天遙喝了口酒,笑笑,等著。
岑野說:“我哪知道?”
“切……”大夥兒都不信,說咱許老師絕不是無故仇恨的人,只仇恨值得唾棄的人,小野再不說就不帶他去訓練室了,免得影響大夥兒在許老師那兒的福利。
岑野失笑,到底說了出來:“她說我喝醉酒那天……去她的訓練室胡鬧,吐了一點吧,亂扔了一點東西,這又怎麼了?老子一定是太興奮了,習慣性地跑去訓練室了嘛……”
話沒說完,眾人已把他一把摁住,亂揍一番。
“靠,難怪許老師這麼生氣,她那麼愛乾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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