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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盯著正努力藏起得意的安嵐,尖下巴微壓著,眼波卻翻起一簇繁花,看起來嬌俏又生動,心裡好像被什麼莫名絆了絆。

最後喚醒他的,是觀戰的仕子裡乍然響起的幾聲驚呼:“三皇子,你是不是畫錯了?”

豫王心生好奇,站起來走到李儋元的畫桌旁,發現他雖然只畫了一大半,但已經能看出眼前的茂樹渠波,栩栩如生全在他畫筆勾勒之下。可那偎在銀杏樹下的,卻明明是個女子的形態。

他饒有興致地一挑眉,見李儋元仍是胸有成竹地繼續畫,絲毫未受到身後嘈雜聲的影響,手指從宣紙上掠過,掃了眼正一瞬不瞬盯著李儋元畫筆遊走的安嵐。

她的神情緊張又困惑,貌似想發問又不能開口,急得不停咬唇,額上全是細汗。可自己明明在她身邊站著,竟連她一個餘光都分不到。豫王突然覺得一股沒趣,寬袖一揮,重又走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沉著臉端起杯茶來喝,才發現茶湯已經全涼透了,便重重將茶盞甩回桌上,驚得不遠處的白狐打了個哆嗦。

最後,當那隻嬌媚地白狐已經不耐煩地繞著杏樹轉了圈,站在它對面的那群仕子們,終於解開臉上的蒙布,陸續完成了畫作。

敢參與這種挑戰的仕子們,多少都有些自己的驕傲,雖然只用灰黑兩色,畫得也是同一景物,可張張畫作均有不同神韻,淡逸有之、妙趣有之,還有得下筆剛勁爽利,一副小小的水墨圖,竟能透出萬千志向。

豫王看得連聲稱讚,直到開啟李儋元的那幅,仔細看了會兒,故意抬眸道:“三殿下這畫作論技藝是絕佳,可偏偏跑了題,這可讓本王十分為難啊。”

李儋元微微一笑,拿起面前的茶喝了口道:“並未跑題,他們畫的是狐,而我畫的,卻是狐仙。”

眾人皆是一怔,這時才圍上再看那幅畫,只見杏樹下的女子一身白衣,彎膝半靠在樹幹上,五官盡顯狐媚之色,那微眯的雙眸,偏又透出仙風傲骨,彷彿厭倦了無趣的人世紅塵,隨時飛昇回洞庭仙府。

有人回想起那白狐趴在樹下的神情姿態,竟覺得這一人一狐幾乎融為一體,頓時大感精妙,拊掌道:“三殿下畫狐,筆下卻不現狐,這狐只在看畫人的心中,這才是畫藝的至高境界啊!”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讚歎聲,其餘應試的仕子看了幾眼,也都自感不如,明白爭勝負已經無望,只得悻悻地退下,等待豫王宣佈最後的結果。

所有人之中,唯有安嵐盯著那畫中女子,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那女子全身都只用墨色勾出仙風,卻在眉下用赭紅和藤黃塗出妖媚的花枝,其它人只當是點睛之筆,只有安嵐瞬間想起,十四歲那年,他曾在自己眉下畫出一朵如此這般的茶花。

她忍不住抬頭看向李儋元,卻發現他也正盯著她的方向,撞見大大的杏眸裡流露出的濃濃笑意,便確認她是懂了,這時才低頭,露出個發自真心的笑容。

他因作畫耗費了太多體力,這時也覺得有些累,臉色白得嚇人,安嵐連忙扶著他坐下,等待豫王宣佈最終的結果。可所有人都覺得結果昭然若揭,太子卻高聲喊道:“明明說了畫狐,偏去畫什麼狐仙,皇叔,這樣難道不算偷機取巧,對其他比試者大大的不公平。”

豫王眉頭一皺,還未開口,太子又添了句:“皇叔可不能因為三弟是自己人就故意偏袒,該罰就罰,該賞就賞,這樣才能服眾啊。”

他擺出這副態度,許多方才還稱讚李儋元畫得精妙的仕子立即變了臉,也故作為難地議論:這麼做好像是不合規矩。李徽將幾幅畫作擺在面前,似乎思索了會兒道:“太子說得也不無道理。可三殿下這畫作無論立意還是技藝都屬上乘,為師也覺得有些矛盾,不如這樣,還是由所有學子來投究竟哪幅畫更好,這樣的結果總能服眾了吧。”

聽見場上響起陣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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