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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好了所有安排,離下月初八還有十餘天的時間,安嵐便做出若無其事的模樣,第二天依舊和李儋元一起去學子監聽學。

可這一天倒出了件趣事,學子監裡,不知從何處跑來只通體雪白的狐狸來,而且狐狸一般野性難馴,偏這隻白毛狐狸十分親人,彷彿頭牌一般蹲在銀杏樹下,身嬌臉媚,惹得學子們各個上前逗弄。

李徽也覺得有趣,他性格里本就藏著幾分不羈,規規矩矩當了大半個月的夫子,實在感到有些膩。這時見學子們各個都往窗外找著那隻白狐,索性把書往桌案上一扔笑道:“要不今日就不講學,為師給你們出道考題如何。”

他所謂的考題,便是將桌椅擺出校舍,那白狐趴著的銀杏樹,正好挨著一汪活水渠,這日正好有暖陽初升,金燦燦地照著水波映出斑斕色彩。再加上白狐皎皎、樹影婆娑,頗有些詩情畫意。

豫王索性以此景為題,要考一考他們的畫藝。一聽是要現場作畫,幾十名仕子便退縮了回去,只說自己畫技粗拙,不敢拿出獻醜。誰知豫王饒有興致地接過安嵐遞過來的杯茶,又加了下一句話:不光是作畫,還得是矇眼作畫。

參與比試的學子,只能花半柱香的時間將面前景物所記下,然後矇住雙眼,身邊可以有書童幫忙鋪紙磨墨,但不可以出聲提示,直到畫作完成才能解開蒙在眼上的巾帕。

這規則一出,場上還願意參加比試的只剩下寥寥十人,豫王抬眸一瞥,在那十人之中,李儋元扶著桌沿,胸口起伏稍急,卻沒有流露出任何退讓之色,明顯是要參與比試。而太子李行淵卻已經讓人搬了張椅子在後面坐下,擺足架子準備看戲。

他微微一笑,大聲道:“太子今日怎麼如此謙讓,不準備一展所長嗎?”

太子輕哼一聲:“孤王可不想趕鴨子硬上,就好好坐這兒,等人出醜不是更有趣。”

他這句話一出,幾名應試的學子們都覺得被莫名戳了一刀,唯有李儋元旁若無事般地撩袍坐下,又抬眸往豫王身後看了眼,下一瞬,豫王就看見自己身後那人飛快跑到李儋元身邊,彎腰笑著道:“我來幫你。”

半柱香時間很快過去,豫王閒著無聊,揪了兩顆果子去喂那白狐,誰知白狐只是聞聞就嫌棄地一眯眼,扭頭繼續趴著。豫王的臉黑了黑,轉頭過來,正好看見安嵐為李儋元將方巾在眼上繫好,然後又在他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

雖然他沒有限制作畫的方式,可幾乎所有學子都默契地選擇了只用青、灰兩色來畫,因為身邊的童子只負責磨墨鋪紙,在矇眼的境地下,誰也沒法準確找出兩種以上的顏料色彩。可只有安嵐抬頭要求道:“能否幫我再拿來藤黃、赭石這兩樣植物過來。”

這兩樣植物平時多用來調色,國子監庫存裡自然是有,隨著李儋元執起細毫勾畫,安嵐也開始將這兩味草藥磨好,再摻進水墨中,很快就調出棕、黃兩色,端到李儋元的面前。

旁邊的圍觀學子都覺得奇怪,現在一共四種顏料,李儋元蒙著眼該如何分辨的清。這時太子已經高聲喊道:“皇叔,你可以得看好了,別讓他們私通作弊。”

他故意將私通兩個字咬得極重,可安嵐絲毫不準備和他爭辯,為了避嫌,她走到李儋元作畫的桌案對面,藉著角度遮擋,極快地往顏料裡灑了幾樣東西。

所有人裡,只有豫王看清楚了一切,然後忍不住摸著鼻子笑起來:她這招果然夠機智,哪怕被人發現,也並不算是違反規則。因為他方才只規定說,旁邊的書童可以磨墨、鋪紙,作畫時不能發聲提醒,可安嵐卻偷偷在每一種顏料里加了不同的香粉。

如此這般用心,李儋元只需要湊近用鼻子聞一聞,就能很輕易地分辨幾種色彩,這樣他的畫便能比同樣比試的人多兩種色彩,自然贏面也較大。

他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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