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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不坐下喝酒嗎?”
安嵐突然覺得有些興奮,覺得此情此景彷彿話本里的銷金坊,所幸她現在是扮的男兒身,正好可以好好享受歌酒風流的滋味。連忙拽著李儋元坐下,可很快又想起他不能喝酒,便靠過去問:“要不,我陪你喝茶好了。”
李儋元看她興奮的小臉都泛紅,也跟著覺得歡喜,柔聲道:“無妨,我喝茶陪你就好。”
安嵐原本就有積鬱未散,索性藉著這氣氛倒了杯酒,一口**辣的酒液灌下去,彷彿覺得舒坦許多。
這時,那臺上帷幔突然拉開,那彈琴的女子手指一轉,原本舒緩的琴音漸轉柔媚,一名舞姬登上臺,和著琴音邊舞邊唱。她明顯帶著胡人血統,五官絕豔、腰肢曼曼,鑲滿珠片的裙衣故意露出一大截細白的,手腳都繫了銅鈴,一舞起便如亂花墜落迷了人眼。
安嵐看得興起,酒意上了頭,一拍桌案笑眯眯地道:“你很漂亮,我喜歡你!”
那舞姬媚眼一轉,腰間珠裙邊舞邊轉,柔柔的腰肢朝她彎下,又拋了個媚眼道:“公子可願與春娘共舞。”
第47章 卑怯
琴絃輕勾, 徽音流轉, 奏出江南煙柳, 豔影秦樓。
那舞姬水蛇般的腰肢一滑,玄墨般的烏髮在空中散開,有幾縷比較頑皮的遛到美人腮邊, 被熱汗黏住, 彷彿花鈿外生出的細長枝椏。桃花似的唇瓣微啟, 吐出纏在唇角的髮絲, 然後將眸間的銀鉤直拋過來, 嗓音嬌柔酥軟, 和著手腕上嚶嚀般的銀鈴聲,彷彿赤.身伏與花叢裡的花精,一旦現形,便是要勾你的魂兒。
她在彎腰的那一瞬, 吐氣從安嵐耳根輕輕掃過,說出一句:“公子可願與春娘共舞?”
這般的**直接, 饒是安嵐身為女子, 也看得心臟漏跳一拍,耳根微微發紅。
李儋元瞥見她雙頰泛紅, 低下頭小鹿亂撞的模樣,只覺得有趣又可愛,故意靠過去逗她道:“你自己說喜歡她, 怎麼人家一句話就慫了。”
安嵐轉眸瞪他一眼, 那眼神似嬌似嗔, 竟看得李儋元痴痴楞了一會兒。
這時只聽豫王提瓶往杯內斟酒,又大聲道:“春娘是酒坊裡重金請來的舞姬,多少王侯公子為她一擲千金,想親近她而不得,想不到她今日竟會邀你共舞,可惜可惜……”
他故意用惋惜的口氣連說幾個可惜,臺上的春娘笑聲隨舞姿飛濺,語氣竟是說不出的爽朗:“公子害羞便罷了……”
安嵐這人可受不得激,又灌下一杯酒壯膽,然後撐著桌案就要站起來,可旁邊的李儋元扯了下她的袖子,用眼神示意她現在可是個男人,別酒後失態暴露了。
安嵐多喝了幾杯酒,彷彿浪蕩公子上身,豪邁地摟著李儋元的肩啞聲道:“你忘了我這位沈公子,以前也曾在伎坊綵衣起舞過,現在無非是再做一次罷了,怕什麼!”
然後她雙手朝後一負,姿態倜儻地往臺前走,春孃的笑容更豔,足尖一點讓裙襬打了個旋,再將一雙豆腐似的白細手腕伸到她面前。安嵐露出個瀟灑的笑容,捏著她的手指跳上臺,絲毫沒注意剛被她摟過的三皇子本人,正臉頰燒紅,恍惚地摸到個杯子送到嘴邊……
“皇侄……”坐在他身邊豫王一把抽走他手裡的杯子,挑了挑眉,眸色有些幽深道:“這可是酒。”
“嗯。”李儋元依舊心神不寧地點頭,垂著黑眸在桌案上亂摸一陣,一向內斂穩重的他,竟想不起到底自己要做什麼。
豫王就這麼盯著他,眼神裡藏了些探究,突然臺上響起“咚咚”的手鼓聲,和溪泉濺石般的鈴鐺聲,聽起來竟格外和諧。
臺下兩人不由都被吸引,抬頭便看見安嵐不知從何處拿到一隻印了牡丹的手鼓,正站在春娘旁邊,邊敲邊跟著她的舞姿旋轉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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