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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孩子一般純真的笑容,“總有點兒活膩了的意思。您說,這可怎麼好?”
“……”付氏抬起頭來,滿臉茫然,費力地轉動著腦筋。她得快些想清楚,什麼能打動蔣徽;更要快些看明白,蔣徽到底意欲何為。
“您不用猜了,”蔣徽語聲柔和,“我跟您明說就是。”
付氏急切地點一點頭。
蔣徽態度更為柔和:“你們看到的那種信,我手裡有幾封。上午見到譚庭芝,心裡不舒坦。您也知道,我不舒坦了,不是自己倒黴,就是別人倒黴。
“我給武安侯府送去了一封信。
“譚庭芝身在閨閣,與人私通到了那種地步,按照慣例,該如何發落?您是讓她自盡,還是把她掃地出門,派人追殺她一兩年?”
付氏面色變了幾變,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著。
她睜大眼睛,死死地看住蔣徽。
面前的女孩如妖似仙,這麼美,又這麼狠。她難道不知道,一字一句,對她來說,都是驚天霹靂?是怎麼做到和顏悅色地說出口的?
蔣徽說:“別急著動氣,還不到時候。你們的好日子,剛剛開始。”
付氏整個人僵在原地,片刻後,雙眼往上一翻,身形向後一仰,昏倒在地。
蔣徽抿了抿唇,猶豫片刻,揚聲喚友安。
譚庭芝聽到聲響,想呼喊,想奔到母親近前,偏生出不得聲、邁不動步。
作者有話要說: 蔣徽:我明明很溫柔很客氣了。無辜·jpg
第12章 虐渣(3)
012 虐渣(3)
友安應聲趕過來,一看之下,當即會意,“小的去喚譚家的下人過來。”
譚庭芝艱難地移到付氏近前,吃力地讓母親倚著自己,用力掐住人中。
付氏悠悠醒轉,幾息的茫然之後,眼神轉為絕望。
譚家兩名丫鬟快步走上前來。
付氏用力推開譚庭芝,掙扎著站起身來。此刻,她恨死了這個不成器的女兒,整一整衣衫,望著蔣徽,嘴角翕翕。
“譚夫人,”蔣徽和聲道,“您什麼都不用跟我說了,說什麼都沒用。我與長輩生罅隙的時候,沒求過您;您如何教導發落自家的孩子,與我無關。”她側身站到路旁,是送客的姿態。
付氏萬念俱灰,閉了閉眼,由丫鬟扶著離開。譚庭芝不肯走,她也沒管。
譚庭芝對蔣徽說:“有些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讓人生不如死之前,總該解釋一二。”
蔣徽一手抬起,食指指尖撓了撓額角。
譚庭芝問道:“前後出手的信件,你是如何到手的?”
蔣徽微笑,“無可奉告。”
已到不能更壞的情形,譚庭芝反倒鎮定下來,“那麼,你承不承認,關乎三家、長達三年的這一場風波,是你布的局?”
“將計就計而已。”
“未免過於自謙了。”譚庭芝目光沉沉的,“到底是我行差踏錯背信棄義在先,還是你運籌帷幄因勢利導在先?”
蔣徽笑得現出幾顆小白牙,“四年前,你揹著我,說過一些話。
“曾經說:那個故作清高的賤人有什麼好?怎值得他交付痴心。
“又曾說:武安侯世子竟也被她的樣貌迷惑,她憑什麼嫁入公侯之家?
這些話,譚庭芝當初說起的時候,語氣怨毒,蔣徽複述的時候,卻是風輕雲淡,讓人聽著很是怪異。
譚庭芝身形一震。蔣徽複述的話,她有印象,只是不記得確切的時間。“你……”她眼中閃過驚惶,“是不是在譚府安插了眼線?”
蔣徽失笑,“多慮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個道理,禍從口出。眼下你該自行檢點才是,怎麼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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