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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段、辣椒,把魚放進去,加湯和調料,用小火燒到收汁;約莫半個時辰後,翻一下魚,加湯繼續燒至收汁。
魚還未出鍋,已經香氣四溢。幫忙燒火的友安深深吸氣,“太香了。”
的確是,太香了。
這道主菜上桌後,蔣徽舉筷品嚐:骨刺酥爛,香中微辣,入口之後,又有些微的甜。
“這也做得太地道了。”她滿足地嘆息著,“太好吃了。”
“早就想給你做了,一直沒遇到合適的機會。”董飛卿一面漫不經心地說話,一面給彼此盛湯。
蔣徽牽了牽唇,並不當真。
興致極好地吃過一餐飯之後,付氏和蔣老太太先後而至。
面對災難的時候,女人從來都比男人更不肯服輸,但是情形各異,有的是更堅韌更讓人欽佩,有的則是卑躬屈膝更讓人低看。
蔣徽先見到的是付氏。
付氏看到她,起先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只知道哭,哭得雙膝發軟,跪倒在地。
之後便是哀哀痛哭,求她原諒,求她放過譚家,又委婉地點明便是不放過,也得不到任何好處了。
那些話說的,讓蔣徽心裡不大舒坦,便問道:“我是為了你們譚家的官途、家底才與譚庭芝結交的麼?結交數年,不論是以我的名義,還是以葉先生的名義,我都沒討過譚家一絲便宜。”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千萬別誤會……”付氏哀哀地抹著眼淚,“我只是恨自己教導兒女無方……真沒別的心思……眼下,我其實只想求你一句準話,我們離開官場、回到原籍之後,你是否會不再計較這些是非?”
蔣徽想了想,道:“你們無所舉動,我便無所舉動。但是,你們但凡再一次率先發難,那我就會覺得,你們一家幾口的命,真不需留著了。”
付氏想一想,明白了她的意思,頷首道:“我明白了,明白了。”隨即站起身來,深施一禮,步履沉重地離去。
之後,蔣老太太到來。
蔣徽在廳堂落座,看著蔣老太太步入廳堂,離她越來越近。
這婦人的嘴臉,在蔣家人裡,她是記得最清楚的。兩年多的歲月過去,老太太面容並無多大變化,有變化的是氣韻,她看到的,是眉宇之間貪婪、刻薄、市儈之色更重。
郭媽媽站在蔣徽身側,望著老太太,神色憤懣,眼神越來越冷。
當年就是這個人,把蔣徽發落到莊子上。蔣徽房裡的人,只允她一個跟去。
她記得,蔣徽初時聽聞祖母的決定,仰著小臉兒,天真而懵懂地問她:“莊子上是不是很好玩兒?不然祖母也不會特地讓我去吧?”
她聽了,滿腹心酸,當即去了蔣國槐房裡,求他給蔣徽求求情,因為這一個決定,可能會毀了冰雪聰明的蔣徽的一生。
蔣國槐卻是冷淡地看了看她,說你想什麼呢,只是讓你陪徽姐兒去莊子上散散心,沒見她一直寡言少語的,性子越來越不討喜麼?你要是不願意去,無妨,我換個小廝陪著她就是了。
當時在她聽來,那簡直不是人話。幾歲的一個孩子,小廝怎麼知道如何照顧?但是面上不敢流露分毫,連連認錯賠罪,說是自己糊塗、多事,這就去給小姐收拾行李。
到了莊子上,沒過一兩日,那些人便知曉了蔣徽是被老太太發落過去的,臉色就都不好看了。
沒過多久,到了該發月例的日子,蔣家長房一名管事過來了,給莊子上當差的人發了,卻沒蔣徽和她的份兒。
她詢問原由,那名管事說我怎麼知道,回去之後,幫你們問問。
等了幾日沒下文,她便回了蔣家一趟,求見老太太,卻被粗使的婆子攔在門外,說老太太嫌你晦氣,不想見你。
她的心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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