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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帶回家來,做紅燒骨酥魚。好麼?”
紅燒骨酥魚做好了,亦是美味,他自然不會反對。
回到家裡,進正屋換了身衣服,蔣徽要去廚房,他知道她要親自下廚做骨酥魚,便把她攔下了,“老老實實等著,我給你露一手。”
蔣徽抬了抬眉,很意外的樣子,“你也學過?”
“你是跟修衡哥要的秘方吧?這道菜,是我跟他一起跟一位邯鄲人士學的。”
蔣徽釋然,“那再好不過。你去做骨酥魚,我給你做中衣。”
他笑著出門,去了廚房。
廚娘見他進去,要親自動手收拾魚,嚇了天大的一跳:君子遠庖廚,這位爺怎麼連這規矩都不在乎?雖然以前也聽說過他在軍中學到了一手好廚藝,但是,今非昔比啊——如今成親了,他是一家之主,怎麼能做這種事?就算再沒架子,也不用做到這地步吧?
她腹誹著,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董飛卿都不需想,便知道廚娘此刻滿腦子都是繁文縟節——他最反感的那些東西。
他吩咐道:“午間你們歇歇,把友安喚來,給我打下手。”
廚娘雲裡霧裡地稱是,神色茫然地走出去。
蔣徽想見的到,廚娘一定會被他弄得懵掉,沒事,多經歷幾次就習慣了。這樣想著,眉眼間便有了笑意。
她一直知道,他最拿手的是烤魚,跟一位高人學到的。但是,她並不想讓他輕易做給自己。怕他敷衍,怕自己失望。
一餐一飯,在廚藝不錯的基礎上,傾注了心思去做,菜餚才會成為鮮見的美味。
她想要的,是他全心全意地為自己做出的美味。
太多的人,都以為她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豁得出去。其實不是的,她在乎的很多,她想要的從來不少。
例如,俘獲這男人。
她希望終有一日,這男人主動地對她說一句喜歡。
亦希望終有一日,這男人能實心實意地為她做一餐飯,不同於對長輩的孝心,不同於對異姓兄弟姐妹的情分,只是為她——為他的結髮之妻,在乎的結髮之妻。
這意願因何而起,不重要。真的,並不重要。她需要在乎的,從不是由來,而是現在。
新婚起初有過的憧憬,再一次出現。雖然在這同時就在擔心,他會再一次獨斷專行,決定彼此的現狀、去向,可還是有憧憬。
因為,她心境回到了當時。明知不智,仍會放任。
郭媽媽走進來,把一襲正紅色的衫裙拿給她看。
蔣徽意外,“大紅色啊?這個顏色,好像只有新娘子才適合穿吧?”她是一直這樣認為的。
“怎麼會。”郭媽媽笑眯眯的,“您這樣貌,適合穿的顏色很多。眼下我最想瞧的,是您新婚時的穿戴。為此,便把您的嫁衣找出來,照著樣子做了一套衫裙,沒加衣服上當時那些繡活,但是樣式是照做的——我瞧著那樣式特別好。就盼著您能賞臉,不嫌棄,得空就穿一穿。”
“既然是你做的新衣服,便不會有不會穿的事兒。”蔣徽笑道,“放心吧。只要你想看,我隔三差五地就穿給你看。”
郭媽媽笑得心滿意足,當即又捧起了衣衫,“我這就去熨燙,晚點兒就能上身了,到時候您試試合不合身。”
蔣徽莞爾,隨即搖頭一笑。
其實那些成婚的章程有什麼可取之處?真是天下皆知的良緣的話,步驟是怎樣的繁瑣或從簡,都是理所應當——局中人心願得償,排場再大再小,都是應當的。
估摸著時間,蔣徽去了廚房,是想看看他的做法。
紅燒骨酥魚是很耗時間的菜:鮮鯽魚收拾好之後,用鹽、料酒醃兩刻鐘;之後將魚肉炸酥,呈金黃色;隨後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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