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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起來,提醒太子。“你不是還要去找吳慎嗎?”
太子忽然間又咬了我耳朵一口,他低聲說,“不著急,到了晚飯時候,我再去找他。”
頓了頓,他又慢悠悠地道,“你知道吳慎吃得很好?這一向我到他府上去吃飯,已經嚐到玉華臺的酒蒸雲腿,小曼樓的千里嬋娟……”
我頓時大怒,狠狠地踩了太子爺一腳,“王琅,你盡會欺負我!”
話出口來,又覺得自己說得不對,我和王琅之間,也許一向只有我欺負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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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我也就是早上去皇上請個安,然後就回到東宮,悠哉悠哉地過我的日子。
或許是受到皇上表現的震懾,東宮四美都安靜得可以,就連鄭寶林都沒有請太醫,而是無聲無息地在東宮後頭的幾間偏殿中,打發著自己的日子。姜良娣雖然還經常到我跟前來請安,但最近太子爺是真的很忙,她來了幾次見不到人,也就失望地回去蝸居起來了。
柳昭訓則忙著調動身邊的一切人員來掌握馬才人的動向,恨不得將馬才人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底。居然罕見地沒有來煩我,勸我該把握機會多多進補,爭取在這個月裡懷上龍種云云。
到了晚上,我就到東殿去,等太子爺辦完正事……我經常已經睡著了:沒辦法,我這個人天生反骨,越是大家都逼著我做的事,我就越不喜歡去做。
再說,也不是說這五天不做,別的時候就不能做了。
太子爺似乎也不大在意,只是被我吵得厲害,他睡覺也淺,我又愛翻身,時常半夜被他推醒了,“再滾動就把你踹下去。”
有一天晚上,他居然還用薄被把我捆成了個粽子,似乎這樣就能讓我不動彈了。
美得他!我專程等到他睡著了,才開始艱辛地在他懷裡蠕動,硬生生又把他吵醒了好幾次。
每個月這五天侍寢結束後,太子爺和我對彼此的殺意,往往就能上升一層。
這個月倒還好,他事情多,一直忙於和吳學士的幾個學生接觸,又差使著太子官署裡幾個可以辦事的人來調查各地的天候,試著向吳學士等文臣證明,大雲還是經得起一個月的空倉時間。等到今年秋收過後,糧倉裡肯定就有糧食了。
太子爺這個人能力是真的很有一點的,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看起來這一番忙碌,竟全是一心為公。皇上還罕見地誇了他幾句,說他“越來越像老子我了”。
我覺得這是誇,雖說很多人都認為這是貶……
又過了幾天,進了五月下旬,皇貴妃忽然間派人給東宮送了幾車銀子來。
此人自從端午過後,一直病了這麼十多天快二十天,看起來也終於捨得好了。
太子爺當時正好在東殿午休,我和柳昭訓在玩升官圖,照例是賭酒,皇貴妃的賞賜到了,當然於情於理我們夫妻倆都要出來謝恩,我只好隨手披了一件袍子,又儘量用團扇遮住臉,免得被重芳宮的人看到了我緋紅的臉頰。
皇貴妃派來的宮人倒也並不大注意我,大眼睛睞個不停,只是衝太子爺使眼色。“這是皇貴妃娘娘體貼東宮,給您送的銀子,貼補東宮諸人之用。”
一邊說,柳昭訓一邊指揮著宮人們將銀子搬運進了正殿。
她還不辭勞苦地蹲下身子,仔細地數過了銀錠的數量,飛快地捏著手指盤算了一會,才笑道。“哇,五千兩,皇貴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手筆。”
或許是喝了一點酒,我不禁大聲地笑起來。“這麼多銀子,怎麼用得完!”
皇貴妃這一輩子在銀錢上都很小氣,說來也真的古怪,我姑姑在的時候,就是自己再刻苦,也沒有怠慢過後宮的妃嬪們。我真不知道她怎麼就把銀子看得這樣重。
太子爺一年的年例是兩萬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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