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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神色不禁一動。
我就輕聲幫他打算。“這門生意怎麼說都還是賺的,賠卻賠不到哪裡去,你就記住一點,你爹要是真有心弄你,你早下臺了。你爹要是想保你,哪管外頭就是鬧翻天了,你都不會出一點事,你信不信我?”
“這話你對我說了多少次了?”太子爺忽然一笑。“六年前我或者還會信,現在……”
他臉上難得地出現了一點落寞。
六年前,我姑姑去世,一應喪事辦完之後。皇上下令將咸陽宮封起,只許我姑姑身邊的幾個親信宮女,每旬進去打掃幾次,將一切都儲存原樣。
那時候我就和王琅站在咸陽宮外,看著宮人們往咸陽宮正門上貼封條,大大的奠字糊在門上,讓咸陽宮一下就添了無數的冷清。
自從我姑姑去世,皇上就再也沒有進過咸陽宮,他平時放置在咸陽宮裡的瑣物也全都棄置,辦完了喪事,就把自己鎖在瑞慶宮裡,沒日沒夜地和新得寵的美人們尋歡作樂。
那時候我就是這樣輕聲安慰王琅。“你別擔心,就是看在姑姑的份上,你爹也不會動你。苗氏想要做什麼,那是苗氏自己犯傻,福王今年才三歲,又怎麼能定鼎東宮?更別說苗氏也就是個皇貴妃罷了,福王也根本不算是名正言順的嫡子。”
那一年我十二歲,王琅十四歲,就在幾個月前,他還把我追到了太液池裡,又生氣地把我撈起來,一邊打我的手心,一邊數落我行事莽撞。到了晚上我偷偷進了他的書房,把生鐵尺翻出來埋到了假山下頭,想著等到王琅再打我的時候,找不到生鐵尺,必定很是懊惱。沒想到那之後我幾次犯事,王琅都不再打我,倒讓我有了幾分失落。
現在想想,他恐怕是已經偷偷地撿回了生鐵尺,所以才故意不打我,以此來調動我的情緒,讓我失落於見不到他的著急。
我們從小就在玩一種很複雜的遊戲,我曾經以為天下不會有人比王琅更懂我,正因為懂我,他才能處處制住我,而天下間也不會有人比我更懂得王琅,正因為我懂他,我才能處處撩撥他。
後來我才知道,懂得一個人和喜歡一個人,其實並不是一回事。而咸陽宮裡言笑無忌的好日子,也終於有一天是要結束的。姑姑會去世,福王會長大,皇貴妃的野心也一直在膨脹,曾經輕描淡寫的調劑,如今變成了全副身家性命都壓在上頭的生死博弈。這一番天翻地覆的改變,僅僅用了六年。
我強打起精神,衝王琅綻開我最囂張,最沒心沒肺的笑容。
“你怕什麼。”我抬起頭,露出了小時候慣用的姿勢——用鼻子瞧他。“有我們蘇家在你身邊,誰要整你,我就讓我哥哥趁夜掩進去,殺了他全家!”
太子爺又露出了那微妙的表情,他似乎很想笑,但又怕笑出來會慣了我的粗魯,所以笑意就化成了一聲輕咳。
他彈了我的鼻子一下,讓我吃痛低呼起來。
“這話我可說不出口。”到底還是笑了。“你膽大,你親自去和吳慎說吧。”
就是對著瑞王,他也從來很少這樣露出笑意。
如果說平時的王琅,就像是冰裡的仙人,說話做事都冷冰冰的,雖然好看,但卻似乎離得人很遠。那這樣笑起來的他,就好似一下回到了人間,臉上甚至有光芒綻放,讓我不敢直視。
我一甩頭,很神氣,“怕什麼,我說就我說,這話難道我沒有說過嗎?”
太子爺臉上又露出了絲絲縷縷的笑意,他沒有著急走,而是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慢慢地用力,讓我靠到了他懷裡。一雙手慢慢地又找到了我的手,開始一下一下地揉著我掌中的紅腫。
這場面本來應該很詩情畫意的,不過我眼下的兩團青黑那麼醒目,現在日頭又大,這裡已經漸漸有一些曬了,所以我就是配合了一下,便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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