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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疏忽了。”秦舒笑著拉秦雅行禮,“咱們快給鎮遠侯夫人行禮。”
說行禮不過笑語,秦婠品階雖高,但姐妹情分還在,若擱從前秦婠必不會受她的禮,畢竟在秦府裡她素來將秦舒視作最親的姐妹,可如今……秦舒料錯了。
秦婠不動,由著她行禮。
秦舒這禮行了一半收不得,只得盈盈福身,溫聲道:“秦舒見過侯爺夫人。”
秦婠方虛扶她:“二妹妹多禮了,你我姐妹情深,何需這等虛禮。”竟生受她這一拜。
旁邊的秦雅揪著團扇的流蘇,並不隨秦舒行禮,只冷笑:“這才當上侯爺夫人就拿起架子來?二姐姐你平日待她那樣好,如今她一朝飛上枝頭,恐怕早忘了當年情誼。也不知這搶來的親事,滋味可好?”
聽秦雅說得太過,秦舒忙扯她衣袖,小聲道:“阿雅,別胡說。”語畢又向旁邊站的何寄略欠身,扯開話題招呼道:“何公子。”
一直沉默的何寄此時方抱拳:“何某見過二位姑娘。”
“我算算時間今早的劍術課要結束了,所以過來接兩個弟弟回去,不想遇見婠姐姐,聽說婠姐姐與何公子是舊識?”秦舒笑問。
“不過少時之交,大了以後就沒有來往了。”何寄正色回答,耳根後泛起紅暈。
這話聽著要與她撇清關係,秦婠眉頭頓時攏起。
“婠姐姐所交之人,向來特別。世家小姐與山野武夫,倒像話本里的。”秦雅嗤笑道。
這番話連秦舒都聽得眉頭大蹙,輕喝道:“夠了,四妹妹。”她眉目一斂,便透出幾分與笑時相反的凌厲來,再看秦婠,秦婠仍是笑眯眯模樣,她心裡倒有些奇。
秦雅話說得難聽,若擱從前,秦婠早該發作與秦雅撕嘴皮子了,今日居然沉住了氣。
“時間不早,若是劍術課結束,我便接他們回去,母親還在屋中等著。”秦雅不再說話,秦舒只朝何寄道。
“已經結束,可以回了。”何寄頜首,對秦雅的話不以為意,並未動怒。
“二妹妹,四妹妹。”見兩人要走,秦婠忽叫住兩人。
“姐姐可還有事囑咐?”秦舒回過頭,笑得甜糯。
“我此番回門,給姐妹們都帶了些薄禮,現如今應已送到你們屋裡。”秦婠上前,親熱地拉起她的手,眨了眨眼,“不過我另給你備了份禮。”
秦雅冷哼一聲,秦舒失笑:“多謝姐姐了。”
“我給你做了條石榴紅的留仙裙,用的是宮裡賞的緞子,算是謝謝你在三月賞櫻宴上幫我的情誼。你借我穿的那條留仙裙也是好的,可惜被我糟蹋了。”
此語一出,秦舒的笑忽滯。
“什麼留仙裙?”秦雅拔高的聲音針扎一樣傳來。
“這是我與舒舒的秘密。”秦婠衝她得意地抬抬下巴,仍是舊日沒心沒肺的模樣。
秦舒笑得略勉強:“過去的事就別提了,多謝姐姐。時候不早,我該回了。”
語畢她拔開秦婠的手,領著人匆匆往校場中央將兩個小公子接走,只有秦雅一步三回頭,不住狐疑地望著秦婠,想一探究竟。
秦婠就只是笑著。
上世她被人叫了五年毒婦,這輩子,便如人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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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欺負她?”何寄冰冽的聲音冷不丁在秦婠耳邊響起。
秦婠拿出絹帕拭了拭剛才挽過秦舒的手,慢條斯理回答他:“我幾時欺負她了?”
沒有指名道姓,但她知道他在說秦舒。
“你已嫁入高門得償所願,又何必到她面前擺這架子?”何寄壓壓指骨,發出噼啪聲響,眉鋒也高高揚起,像劍刃般。
“我欺負她?何寄,我堂堂侯夫人,她們見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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