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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直衝你來?”
李禪秀忙解釋:“戰場上,先攻敵軍主帥,很是正常。不過我軍並未受損,撤回後堅守不出,裴椹大軍在外叫陣一會兒,無可奈何,也就撤走了。”
李玹點頭:“看來是我料錯了,裴椹竟這麼快就與我們大軍對陣。之後戰事你不必再去前軍,交給閻嘯鳴吧,你坐鎮後軍就行。”
李禪秀知道父親這是擔心他,畢竟在對方眼裡,自己沒多少領兵經驗,還需歷練,於是乖乖點頭。
父子倆又聊了一會兒,直到李玹要離開時,李禪秀忙趁他轉身之際,飛快轉身將畫像放好。
剛轉回身,就見李玹也剛好回來,他瞬間又繃緊神經。也不知為何,有種瞞著父親做了什麼不好的事,生怕被對方發現的緊張感。
好在這次他掩飾得好,李玹沒發現異狀。且李玹轉身,也是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你上次離開洛陽時,為父送你的佛珠,好像一直沒見你戴,可是弄丟了?”李玹溫和問。
李禪秀一呆,半晌支支吾吾道:“是……被我不小心弄丟了。”
不,沒丟,是給裴椹了。
可這事他怎麼能讓父親知道?丟了還好,送給別人……父親聽了定會難過的。
畢竟那串佛珠是父親親手一顆顆打磨的,那時他即將詐死離開洛陽,前路渺茫,他們父子誰都不知道那一別,還有沒有再見面的時候。
那樣一串寄託父親的掛念,希望能佑他平安的佛珠,他卻給了裴二,雖然裴二也是很重要的人……可他還是忍不住有些心虛和慚愧。
哪知李玹並未說什麼,反倒眸中含笑道:“為父猜就是這樣。”
說著,他微涼手指忽然握住李禪秀的手腕,在李禪秀驚訝目光中,將一串暖白玉做的佛珠戴在他手腕上,溫和道:“這串佛珠你戴著,是浸過藥材的暖玉做的,對你身體有好處。”
接著目光輕輕凝視李禪秀,似有些嘆息、不捨,但又覺得雛鷹總該自己飛翔的複雜神情,道:“日後你常在戰場,戴著佛珠,能保佑你,為父也能心安一些。”
李禪秀怔了怔,忽然緊緊抱住父親,頭埋在對方肩頭,像小時候那樣,悶悶“嗯”了一聲。
李玹輕嘆,拍了拍他的脊背。
李玹沒待多久,就回郡守府了。他也有許多事要忙,除了府城的兵事安排,還有其他地方的,以及治理打下的大半個梁州和半個益州,百姓生計與糧草籌集,還有西南諸部族要聯絡、安撫,流民首領董堅也要派人去見……
翌日,李禪秀休息一晚,醒來後,也比昨天冷靜不少。
雖然裴椹是裴二這件事,令他措手不及,分外震驚,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去郡守府和父親一起吃過飯後,他便穿上甲衣,腰佩長劍,親自登上城樓。
裴椹也率大軍,一早就到北城門下。他身披戰甲,勒馬停在陣前,一眼就看見城門上方那個身姿秀越、眉目如畫的熟悉身影,不覺唇角微揚,冷峻的眸中溢滿笑意,彷彿冰雪消融。
“拿弓來。”他目光定定看著城樓上,伸手對旁邊人道。
楊元羿很快遞上一把長弓,裴椹接過後,看一眼,卻皺眉:“太輕了。”
楊元羿無奈,只好遞給他另一把更難拉的重弓。
裴椹再次接過弓,將一支綁著信筒的羽箭搭在弦上,隨即對準城樓上方,目光銳利,拉弓瞄準。
城樓上,見敵軍停下後,半天沒動靜,接著裴椹忽然搭弓拉弦,瞄準李禪秀所在方向,閻嘯鳴立刻心中一緊,急忙擋到李禪秀面前,道:“殿下,您站在這太危險,還是到塔樓裡安全些。”
裴椹見有人擋著他看李禪秀,眼神生出一分不悅。不過旁邊的陸騭沒上前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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