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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解軍屬撫卹的落實情況,韓恕便說要回去問問他舅舅。

韓恕舅舅如今是禁軍統領,想了解這些事實一點都不難。

江從魚高興地道:“謝啦!”

何子言幫不上什麼忙,有點鬱悶。等與江從魚分別後,他才問袁騫:“他追查這事做什麼?”

袁騫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感興趣吧,他一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像江從魚才進國子監呼朋喚友偷溜去“探課”,就是許多人做不出來的荒唐事。袁騫補充了一句,“我覺得這事兒是該好好查一查。”

別人豁出命去為自家妻兒換來的撫卹,卻被那些啥都沒幹的縮頭烏龜給奪了去,著實讓人氣憤!

另一頭,江從魚騎著馬兒回到家,便聽人來報說他樓師兄來了。他忙問:“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領進屋裡去?”

管事林伯笑道:“自是已經請進去了。”他看向江從魚的眼神慈祥得很,“侯爺要不要先收拾收拾再過去?”

江從魚道:“我洗個手擦把臉就去,別叫師兄等急了。”他今天聽韓恕說林伯是他爹留下的人,忍不住多看了林伯幾眼,“府裡也沒旁人在,林伯你喊我一聲小魚就可以了。”

林伯讓人幫江從魚把馬牽去喂,又命人取了熱水來給他洗臉擦手,才說道:“哪有這麼沒規矩的道理?”

江從魚道:“你喊我侯爺我心裡不得勁,感覺不像回了自己家,而是來當客人似的。”他平白撿了個侯位,心裡一直沒什麼實質感,聽底下人喊他侯爺他根本不覺得是在喊自己。

林伯聞言怔忡良久,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

等他回過神來,江從魚已經一溜煙跑遠了,顯然是擦了額上和脖頸上的汗便急著去見他師兄。

對江從魚來說,與朋友們一起出行是很令他開懷的事,而回到家還能見到心心念唸的人又是另一種開心。他一點都不怕樓遠鈞笑他太急切,高高興興地跑到了樓遠鈞面前喊道:“哥哥你來啦!”

說實話,科舉選人首先選的就是相貌,長得不周正的、身有殘疾或傷疤的,大多都直接被排除在外。

各家手裡的國子監名額又是有限的,當然是把最有希望出頭的兒孫送去,所以江從魚在國子監見到的同窗基本都長得不差。

只是有時人就是這麼奇怪

() ,一旦不小心把某個人記進心裡去了,便覺得旁人不是眉峰瞧著不如他俊逸,就是唇鼻瞧著不如他順眼,反正哪都不及他萬分之一好。

江從魚也是這樣,平時見不著還沒什麼,他不至於日想夜想、想得神馳意往,可一見到人他便控制不住地高興起來。

樓遠鈞見他臉上寫滿歡喜,也莫名被他感染了幾分。他笑著招手讓江從魚坐到自己身邊來,也學柳棲桐那樣用帕子替他擦後頸的汗。

江從魚為了騎馬出行方便,今兒依然紮了個高馬尾,彩色的髮帶夾在烏黑的髮間,更為他添了幾分少年人獨有的朝氣。

樓遠鈞用的羅帕極輕極軟,以至於他替江從魚擦拭後頸時指腹彷彿直接觸碰到了他頸上細細的絨毛。

江從魚素來遲鈍,並沒有覺出不對來,一臉懵懂地仰起頭問樓遠鈞:“我剛擦過了,還有汗麼?”

兩人捱得本來就近,他一抬頭便像是把自己往樓遠鈞面前送似的。

樓遠鈞看了眼江從魚近在咫尺的唇,輕笑道:“有一點。”

那極低的笑聲像是在撓江從魚的耳朵,叫他耳根熱熱的、癢癢的。他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奇怪,居然會覺得眼前的樓遠鈞有點像是誘著他去吃的香餌。可人又怎麼能吃呢?真是莫名其妙的怪想法!

柳師兄給他擦汗時他就沒生出過這種感覺來。

江從魚不由得挪開了一些,問樓遠鈞吃過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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