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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招收的新生不少,再加上老生們也要加試騎射,各齋要輪流去用校場。老生那邊的課還得重排,自然就便宜了他們這些新生!
都是沒加冠的少年人,眾人得知可以上騎射課都歡騰不已。自己練得怎麼樣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們可以出去玩耍了!
來給他們教授騎射的是隔壁武學的老生,年紀也不大,江從魚一見著有自己不認識的同齡人就跑過去跟人家打招呼。不一會的功夫,他就跟人家混熟了,誰見了他都會喊上一聲“小魚”。
倘若國子監這邊還有一些因為種種原因看他不順眼的人,那武學那邊來的老生就全都格外喜愛他。這一點還得追溯到他那位成為文壇領袖之餘,還掌過兵事的父親了!
據傳他父親起復之時,各地兵禍頻起,內憂外患不斷,將士連軍餉和撫卹都領不到,反的反,逃的逃。這也不能怪他們,連先皇這個皇帝聽聞外敵來犯都嚷嚷著說要回老家祭祀祖宗!
偏偏他父親愣是說服眾人一起爛攤子給盤活了,還在後方給了袁大將軍極大的支援,這才換來邊境十餘年的安寧。
讀書人可能對江清泓各有評議,這些立志從戎的年輕人卻是聽著江清泓的事蹟長大的,大多都懷揣著像江清泓那樣安邦定國的想法才考的武學。
他們得知江從魚的父親是誰後當然對他另眼相待。
江從魚本就是個好交朋友的,熟稔起來後聽他們說起自己爹的故事更是心潮澎湃。他單知道他爹是有大本領的,沒想到居然那麼厲害!
這些事還得是從別人口裡聽來才有意思,不像他柳師兄那樣只乾巴巴地介紹他那素未謀面的爹當過什麼官,許多東西他不問柳師兄便不講!
江從魚如魚得水地交了一堆新朋友,才想起自己說要教韓恕騎馬來著。
他轉頭找了找,赫然發現袁騫已經在教了。
江從魚忙跑過去關心韓恕這個老朋友。
忙忙碌碌一下午過去,眾人都練出一身汗來。已經三月初,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連熱水都不必燒,一夥人直接跑澡堂外的石井邊汲水沖澡。
直至暮色四合,夜風吹來些許春寒,趁機玩鬧了許久的監生們才穿好衣裳各自歸去。
江從魚非常喜歡這種每天都有人陪著自己玩個盡興的日子,與韓恕他們一起往回走的時候還在感慨:“真想一直待在國子監唸書!”
從前興許是要藏好他的身份,老師他們是不許他離開村子太久的,他偷跑去縣城玩耍還會被老師罰抄書,抄到他倒背如流還要繼續抄,說是要他靜下心來好好練練字、爭取能磨掉他性子裡那幾分頑劣。
小孩子都是越被拘著就越想玩耍,江從魚也一樣,這不,到了京師他便感覺從此天高海闊,一刻都沒消停過!
何子言聽了江從魚的傻話,嘲笑道:“一直唸書有什麼意思,當了官才更好。”
江從魚聽後忍不住用眼梢瞟他。
那眼神像是什麼都沒說,又像是
什麼都說了。
何子言怒了:“你什麼意思?”
江從魚樂道:“沒什麼意思(),我就是在想你要是當了官?()?[()]『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遇到難事會不會哭鼻子?你既然想當官,那還是得少哭一些才是,當了官可就沒人哄你了。”
何子言道:“我才不會哭鼻子!”
江從魚點頭應和:“啊對對對。”
何子言氣得要打人,江從魚直接撐著欄杆來個跨欄跑,邊跑還要邊樂不可支地笑出聲來。
惹得何子言愈發窮追不捨。
可見江從魚這人天生愛討打。
接下來幾日韓恕把騎馬給學會了,休沐日一大早幾人便齊齊出城去。得知是江從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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