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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唷!太子殿下,這不合規矩。”流觴院雅間門外傳來掌班媽媽青玦的呼喊。
緊接著“啪啪”兩聲脆響之後,響起了太子慕容恆峰有些口齒含糊的聲音:
“一個老鴇子,居然來和本宮講‘規矩’??”
“我看不懂規矩的是你吧!本宮乃大燕太子,今個兒要花魁陪著吃酒,該是你院子裡的榮幸,是你家祖墳冒了青煙!”
“現在你卻跑來和我推諉,說什麼花魁已經有約,留於什麼、什麼詩賽勝出者。”
聽聲音,勃然大怒的太子分明已經酒醉。在他的怒斥聲中夾雜著青玦媽媽抽抽搭搭的哭泣求饒聲。
太子怒不可遏:
“不管誰先點了花魁,今日花魁娘子就是本宮的!本宮是太子,別說一個青樓女子,就這天下遲早也都是我的!”
“誒!殿下慎言!!”六王爺慕容燁連忙出聲阻止。
隨即,隔壁傳來了拉扯拖拽和桌椅碰撞、杯盤落地的聲音。
儼然是太子仗氣使酒,六王爺正竭力阻止他醉後失言、酒後失德。
聞聲,戶部侍郎郭元常不禁皺了皺眉頭,輕輕“嘖”了一聲。
工部侍郎周長源驚訝之下不慎碰潑了杯中酒:“太子?隔壁雅間裡的是太子?”
一旁的陳洞銳倒是無所顧忌口無遮攔:“呵,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又遇上了這個活閻王!”
“薛敬辭”起身衝三人歉意一笑:
“看來,今日又要讓三位哥哥掃興了。”
“小弟使了銀子,又好不容易贏了詩會,今日終於能讓花魁娘子陪哥哥們吃盅酒、唱支曲兒……”
“哎,可是,剛才各位也親耳聽見了……我去去就來,失陪……”
說著推門出去,在太子慕容恆峰酩酊大醉,即將拆了流觴院之際,及時阻止了太子。
“拜見太子殿下,六王爺,”薛真卿衝兩人行禮,道,“不瞞兩位,今日僥倖贏了花魁詩賽的正是學生,不知太子殿下在此,也有意讓花魁娘子作陪,斗膽先點了。罪該萬死。”
說著又轉身扶起跌倒在地哭得梨花帶雨的掌院媽媽青玦:
“媽媽也真心糊塗得緊。”
“太子殿下乃是我們大燕的儲君、國之根本,怎能讓一個花魁傷了我們的君臣和氣?!”
“太子要人,媽媽就該立馬把人帶來,何必讓太子殿下大動肝火有損千金玉體。”
青玦媽媽捂著被掌摑得紅腫的臉頰,點頭猶如雞啄米,連連稱是:
“是我糊塗了,這就帶初荷來見太子。還請太子殿下息怒。”
望著青玦媽媽轉身出門的身影,薛真卿又道: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們做臣子的就該有臣子的樣子,連我們的身家性命都是太子殿下您的,豈敢和殿下爭一個花魁?!”
“青玦媽媽也是糊塗,縱使這院子裡吃酒有規矩,但也不能讓我們失了為人臣子的本分。”
“今日這頓酒,算是學生向太子賠罪,由我來請,還請殿下恩准。”
太子慕容恆峰被被“薛敬辭”的一通話穩住了,斜倚在座上。打了個酒嗝,拿眼睨他。
六王爺慕容燁也終於舒了口氣,擦著腦門上的汗,臉上堆笑:“世上如果人人都如敬辭這般可心可意,要少置多少氣。”
“對了,上次你說的那個摘星樓……”太子慕容恆峰忽然想起了什麼,向“薛敬辭”問道,卻被“薛敬辭”和六王爺同時“噓”了一聲止住了話頭。
薛真卿指指隔壁,小聲道:“此處不是談話之所。今日殿下且盡興吃酒聽曲兒,那事兒日後再議不遲。”
六王爺衝薛真卿點點頭,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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