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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幅意境深遠的水墨丹青,那髮絲勾著他,令他的目光不禁往潔白如玉的脖頸下探索。

薛真卿被趙凌雲的目光灼得熱了起來,淡淡的緋色不覺飛上雙頰,趴在船舷假裝看小魚的她,再難淡定,抬手擋住了日頭也擋住了趙凌雲的目光,找了個話題化解此間的羞澀,她問道:

“昔年的軍糧舊案几經波折,如今被扭曲成了太子案。太子倒了,接下來誰能入主東宮?”

趙凌雲從薛真卿的眉眼間收回目光,垂眸望著湖心忖度片刻,認真答道:“無人可以取而代之。”

“皇上有那麼多兒子呢!”薛真卿趴在舟邊,用手指點著水裡遊近的小魚,道,“最近淑妃又替陛下添了新丁,儲君之位在你眼裡怎就成了無人可立了呢?”

趙凌雲輕笑:“太子是平衡廣元王為首的世家和章太傅代表的寒門之間的砝碼。不是誰都有資格可以入主東宮的。”

“首先,得和廣元王撇得清干係;其次,要在朝中沒有外戚可依,光這兩點就排除了幾乎所有的皇子了……”

“為了立儲,有些事情可以妥協,但唯獨這兩點是父皇不能退讓的底線。立儲君做到這兩點是讓皇上放心,也是讓那群寒門諍臣們閉嘴的條件。”

“讓皇上放心?”薛真卿直起身子,正襟危坐,問道,“皇上不是最為信任廣元王嗎?為什麼還要求太子人選得與他沒有關係?”

趙凌雲從袖袋裡掏出一方帕子遞給薛真卿,讓她把適才逗弄魚兒時沾溼的手指擦乾,不急不徐地說道:

“卿兒莫非忘了先皇永晏帝曾於薨逝前三道金令急召廣元王回都的事了,可還記得那時一向身體康健的先帝沒能等到廣元王回都就突然暴斃。”

“無人知曉,先帝急召廣元王回都所為何事。”

“先帝突然駕崩,遺詔都沒來得及留下。父皇的確是廣元王選中的人選,也是被廣元王一手扶上了帝位。可是,皇上也怕呀……”

“皇上怕廣元王?”薛真卿頗為驚訝地問道。

趙凌雲點頭:

“是。他怕和先帝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廣元王既是父皇的擁立者,可也是肘腋之患。父皇沉溺酒色,實非明君,但他畢竟是皇上,他不容江山改姓。他可以唯廣元王馬首是瞻,可以對廣元王唯唯諾諾,可以被坊間詬病‘雙聖’、‘二主’,可以分他半壁江山讓他當個攝政王,但皇上絕對不許西楚江山不姓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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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廣元王的胞妹淑妃,入宮多年,恩寵甚眷,但一直無所出,近日才終得一子,可也是羸弱異常……聽太醫院的太醫們私下議論,說那孩子孃胎裡帶出重疾,恐怕根本活不過週歲。”

說到此處,趙凌雲意味深長地停頓了下,又道:

“再則,廣元王自然也有他的顧忌。先帝留下的恩澤深入民心,他周瞻若要取趙氏而代之,定然會被世間非議成弒主篡位,要臣民歸心可謂難上加難。”

“到時候,保不齊就有心懷叵測之徒效仿叛亂,到時候內憂外患腹背受敵,再厲害的角色也會疲於奔命。所以,周家取代趙氏並非明智之舉。相較之下,一個聽話的傀儡皇帝好過他周瞻自己親自臨朝。”

“先帝開科考、興太學,從寒門中選拔才子,御前欽點了三元榜首章載道,一手提拔了他到國子監祭酒,並讓他擔任太子太傅。這是讓寒門官員輔佐東宮,是對廣元王的敲打,更是對以他周瞻為首的世家的制衡。廣元王一旦有什麼動作,那些諍臣和國子監學生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

“他手握兵權,的確可以顛覆趙氏王朝,但他殺不盡天下文人。而,文人的二兩脾氣三根反骨最難降伏,那手裡握著的筆桿子又偏偏最能煽動民心,一旦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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