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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推進正廳,表情當場就凝固了。
昨天他帶人直奔城東楊樹溝尋找“王狗兒”,卻只找到了兩間人去樓空破草房。適逢天降大雨,他們被困在村裡,王家屋後養的一條大狗狂吠不止,肖峋覺得不對,便任由那狗叼著他們的衣服,在它的引領下來到村後壽華山上。三個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最終深山裡發現了王狗兒一家的屍體。
等他們把屍首揹回村子,報知當地官府,暫時安頓好那邊後,肖峋立刻快馬回城找傅深稟報,連侯府的大門都沒進去,就被皇上賜婚,傅深宮門前長跪不起,嚴宵寒接人回府一系列訊息打懵了。
今日嚴宵寒上朝之前,怕有人貿然上門、打擾傅深養病,特意吩咐來客一概不接待。肖峋在嚴府吃了好幾次閉門羹,終於歷經千難萬險見到了傅深,此刻簡直是身心俱疲。恨不得撲到傅深面前哭一場。
“將軍!”肖峋“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傅深略一點頭,氣度沉穩,看起來十分波瀾不驚,好像賜婚對他沒有任何影響,甚至還有點……樂在其中?
肖峋眼睜睜地看著嚴宵寒把輪椅推到對面,俯身在傅深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姿態親密,頗有點耳鬢廝磨的意味。
“……正廳地方大,燒著炭也不如室內暖和……穿著,別耍賴……”
肖峋閉上了眼睛,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孃的,好疼。
嚴宵寒主動退出,把這一處空間留給二人,臨走前還替傅深倒了杯茶暖手,順便似笑非笑地睨了面帶菜色的肖將軍一眼。
秋河璀璨,夜空晴朗如洗,嚴宵寒站在院子裡的桂花樹下,指尖拈著幾粒細碎殘花,半闔著眼想事情。
元泰帝想透過他轉移傅深手中的北燕兵權,這種轉移不是簡單地把傅深幹掉就行的。北燕鐵騎在傅家代代相傳已經成了一種預設的規則,倘若傅深不幸故去,兵權會重新落回穎國公府。現任穎國公傅廷義不擅兵事,未來世子傅涯是個紈絝草包,無論誰上位對元泰帝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這麼一想,青沙隘刺殺的時機,實在是來的太巧了。
然而傅深命硬的很,元泰帝只能退而求其次。靖寧侯是絕不能有後人的,誰知道他兒子未來會不會像他爹一樣出色?唯一的突破口是從傅深的婚姻上下手,嚴宵寒只要與傅深成了親,就勉強成了半個傅家人。
這算是個和平過渡的方法,區別只在於嚴宵寒能不能讓傅深將他納入“自己人”的範圍之內。
這兩天他看傅深的態度,對方似乎有意分化他和元泰帝之間的同盟,卻沒有表現出更進一步的拉攏意圖。傅深似乎另有打算,可他眼下這個全無行動能力的樣子,又不像能攪動風雲,翻天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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