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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要為你上摺子,畢竟昨天你在宮門前跪了許久。你的腿傷感覺如何?現在還疼嗎?”
“有點,沒大礙,下午沈先生來看過了,”傅深道,“賜婚畢竟是私事,你我不出聲,別人不好說話。你覺得呢?”
嚴宵寒:“我已經在皇上面前答應過了,不能改口。”
傅深沉吟片刻,沒有明說,只說:“行,我知道了。”
嚴宵寒餘光瞥見桌上亂糟糟的字紙,上面都是傅深寫的不知道什麼玩意的鬼畫符,他好奇地拿過一張,先問傅深:“能看嗎?”
傅深不以為意:“隨便。”
紙上那些鬼畫符,細看才能看出是變體字,有點類似花押,傅深見他看得認真,隨口問:“認識嗎?”
嚴宵寒指著其中一個:“這個‘軍’字,是軍器監的花押。凡軍器監所造兵器,都有此印。你寫的這個筆鋒處有一對小鉤,形似箭矢,應該出自軍器監弩坊署。”
傅深一開始還漫不經心,待聽到“軍器監”三字時瞳孔驟縮:“北燕軍中用的箭都是無標無款,從沒見過這種花押。”
嚴宵寒道:“一般來說,大量的軍用箭支都由各地雜造局製作,有的有款識有的無款。軍器監則主要負責試製新兵器,兼製作京城駐軍所用的各類兵器。因此只有京城軍隊用的弓箭上才會有軍器監弩坊署的標記。”
傅深又翻出一張紙,上面畫著一個野獸奔跑似的符號:“這個呢,你認識嗎?”
嚴宵寒一笑,彎腰拾起筆,示意傅深替他按著紙,提筆在中間寫了一個更為圓潤肖似的符號。
“這是個一筆連的‘豹’字。”
“前朝禁軍還沒分家時,皇城禁軍只有十衛,分別是左右金吾、豹韜、鸞儀、鷹揚、羽林,當時為了方便,每支禁衛都以一種動物指代,字形稍加變化,便成了特殊記號。”他一邊講,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像金吾就是三足烏形的‘金’字,豹韜就是我寫的這個,鸞儀是鳳形的‘鸞’字,鷹揚是‘鷹’字,羽林是鶴形的‘羽’字。”
“不過後來隨著禁軍分家,擴充為南衙十衛和北衙六軍,這一套字元也就沒人再用了。你為什麼會忽然問起這個?”
第13章 來訪┃朝廷走狗又在陷害忠良了
“豹韜……”傅深喃喃道。
嚴宵寒:“怎麼了?”
“沒什麼,”傅深道,“嚴兄,我……”
他話還沒說完,門外忽然傳來下人通報:“老爺,北燕肖峋將軍來訪,正在門外等候。”
“找你的。”嚴宵寒抽出傅深手裡的毛筆,說完轉頭對外面的人吩咐道:“請他進來,侯爺這就過去。”
傅深自己轉著輪椅就想出去,被嚴宵寒一把攔住:“等等,急什麼。”
他轉身去裡間拿了件披風,把傅深包裹嚴實了,這才從後面推著輪椅往外走去,妥帖細緻自不必說,出門遇見門檻還能連人帶輪椅一道搬過去,省了不少麻煩。
傅深心情複雜地被他照顧,有點尷尬,還有點窩心。
他和嚴宵寒的關係十分微妙,兩人交淺言深時還勉強能做朋友,卻被強行塞進一段再親密不過的關係裡,導致他們各有保留,心理上反而更見疏遠。
可不管怎麼說,至少面子上要過得去。人情世故這方面傅深自愧不如,倘若兩人位置對調,他自問做不到嚴宵寒這樣周全。
說的更深一些,他從沒想過自己受了傷之後可以被人如此對待,有人半夜守在他身邊,出門前記得替他拿一件披風。就像個突然被人塞了一大錠銀子的窮孩子,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多錢,猝不及防地抱了滿懷無所適從。
短短一天半,他已經快不認識“虛情假意”這四個字了。
正廳裡,肖峋看到傅深被嚴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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