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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天,京中特使帶著聖旨趕到荊州,先將知府、知縣一干官員摘了烏紗,聽候發落,又命將溪山村首犯數人押解進京,最後還有一道特旨專門給齊王和嚴宵寒。

自三月以來,白露散屢屢出現,釀成慘禍,先是京城,再是荊州。早在金吾衛案時嚴宵寒就上過摺子,請皇帝下令在各地嚴查白露散,以免後患,沒想到竟是一語成讖。

元泰帝還沒病糊塗,秋夜白已經氾濫到了影響荊楚糧稅的地步。荊楚以東,就是湖廣兩江一帶,那是天下糧倉、財賦重地,再繼續放任下去,這些地方恐怕全都難逃毒手。因此他另下了一道聖旨,命齊王和嚴宵寒辦完差事後不必回京,沿長江一路東行,巡查江南一帶,務必肅清秋夜白潛在之患,許其事急從權,先斬後奏。

如同半空閃過一道晴天霹靂,轟然落下,嚴大人破碎的心願和眼淚在荊州溫暖的春風裡飄零。

西南,夔州。

傅深騎著瘦馬慢悠悠地入城,此地漢人多與苗、白等族混居,景色風情與中原大不相同。傅深原本設想過很多種去見西平郡王的辦法,然而等走到王府大門口,他把之前種種念頭全部拋諸腦後,大搖大擺地走向門房,手扶斗笠,微微低頭,道:“勞煩通報,在下欲求見西平郡王。”

俗話說的好,宰相門前七品官。郡王府的門房雖沒有京城看門狗那麼勢利眼,不過傅深從頭到腳都是一副窮酸樣,還用斗笠遮著臉,看著不像是能跟他們家老爺往來的身份。那人愛答不理地一撩眼皮,伸手道:“名帖。”

傅深見多了這種家僕,從荷包裡倒出一粒碎銀子,放進門房粗糙的手心裡,笑道:“沒有名帖,你只說是北燕軍醫杜冷來訪。”

那門房將銀子在手中掂了一掂,臉上閃過一點喜色,態度依然倨傲,口風卻鬆了:“你在這兒稍等,我進去通報王爺。”

沒過多久,那人面色緊繃地出來了,這回連個屁都不敢放,點頭哈腰地將傅深請進門,引他來到正院西側的花廳中。

屋子裡已經有人在等著他。西平郡王段歸鴻而今已近天命之年,不過保養的好,體態修長精悍,面目仍如壯年,他盯著戴斗笠的黑衣人,劍眉微擰,疑惑道:“你是誰?”

傅深摘掉斗笠,露出臉來,朝他客氣而誠懇地一笑:“冒昧打擾,王爺勿怪。”

段歸鴻:“……”

他先是一愣,隨後立刻遣退所有下人,緊閉門窗,眉頭幾乎打成了死結:“傅將軍突然駕臨寒舍,有何見教?”

“沒什麼見教,”傅深拉了把椅子坐下,“王爺不必這麼生疏,您是我的長輩,喚我表字即可。”

段歸鴻目光下移,死死地盯著他的腿:“你……敬淵,你不在京城養傷,怎麼到西南來了?”

傅深撩起衣襬,給他看自己的靴子,漫不經心地道:“傷好的差不多了。至於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您不是應該比我清楚麼?”

段歸鴻眸光一凜,他周身氣勢內斂威嚴,與傅深對上,兩人竟是分毫不讓。他冷冷道:“你在說什麼?”

“哦,不對,你應該只知道我在荊州,”傅深一拍大腿,“瞧我這記性,只告訴杜冷我要到荊州找嚴宵寒,忘了跟他說我還要順路來一趟夔州。”

他微笑道:“怎麼,王爺似乎不太待見在下?”

段歸鴻沉默片刻,似乎是放棄了與他虛與委蛇,單刀直入地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傅深面上笑容不變,只是眼裡已經完全沒了笑意,聲音裡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我發現的不少,王爺指的是哪一件?是把杜冷安插到我身邊,還是派純陽道人在萬壽宴上刺殺皇上?”

“……又或者是,故意在荊楚散播秋夜白,打算掀了棋盤,把江南一帶徹底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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