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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傅深被親的頭昏腦漲,氣息急促,含混不清地道:“你這個醋精……”
嚴宵寒從喉嚨裡逸出一聲低笑,隨後果然收住了勁不再強攻,只是溫存地啄吻著他的唇面,正要說話,外面忽然傳來扣門聲,親兵在門外道:“將軍,熱水來了!”
傅深坐起來,看了一眼被那水裡撈上來的醋罈子滾得一片狼藉的床鋪,威脅地點了點他,自己起身去開門,接過一大盆熱水。嚴宵寒自覺地搬了個小板凳跟過去,傅深挽起袖子試了下水溫,道:“行了,過來洗。我替你看著門。”
嚴宵寒默不作聲地解開衣帶,脫去溼衣,露出肩頭一角白色繃帶,傅深餘光瞥見,立刻伸手按住他:“怎麼搞的,傷到哪兒了?”
“沒事,不小心蹭破了塊皮,估計已經結痂了。”嚴宵寒道,“軍醫大驚小怪,非要讓我包著繃帶。”
傅深不放心:“轉過去,我看看。”
嚴宵寒便聽話地背對著他在矮凳上坐下,赤著上身,用打溼的手巾擦去身上水跡。傅深小心地拆下他肩上繃帶,見平滑肌膚上橫亙著一道被利刃劃開、三寸多長的鮮紅傷口,雖然已在收口癒合,但痂也只有薄薄一層,看上去隨時有可能要裂開。
傅深征戰四方,比這嚴重的傷見的太多了,這種傷落在他自己身上,他恐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可眼下這傷疤橫在嚴宵寒肩上,他卻一陣接一陣地心中發緊。
沉默片刻,他用乾燥指腹在傷口邊緣未平復下去的紅腫處輕輕碰了一下:“疼嗎?”
嚴宵寒笑了:“我要是說疼,有糖吃嗎?”
傅深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忽然低下頭。嚴宵寒只覺得有個柔軟溫暖的觸感在傷口上停留片刻,新生的嫩肉敏感至極,一點麻癢如同火苗遇上熱油乾柴,熱意轟然席捲全身。他的四肢筋骨都處在戰慄的邊緣,嗓音瞬間啞得不像話:“敬淵……你在幹什麼?”
“洗你的澡,”傅深直起腰,抬手在他光裸的脊背輕輕地摑了一巴掌,若無其事地數落道:“身上帶著傷還敢往河裡跳,萬一泡發了,以後有你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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