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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廣?”傅深想了想,“可是去年冬天匡山書院案,被牽連入獄的希賢先生?”
“正是家師。”顧山綠道,“下官曾受教於匡山書院。師門受難,恩師入獄,做學生的豈敢袖手旁觀。”
傅深卻好像沒在仔細聽。顧山綠餘光瞥見他忽然抬頭往遠處看了一眼,似乎是笑了一下,隨即打住話頭,勸慰道:“鍾秀不必過於擔憂,令師吉人天相,必能逢凶化吉。”
顧山綠糊里糊塗地道了謝,不明白靖寧侯怎麼突然變了臉。說話間,眾人來到綺春殿前,道路兩旁站著成排的帶刀禁衛,禁衛頭子則負手站在高高的臺階上,面容冷酷嚴肅,掃視過來的冰冷眼神令人腿軟。
傅深聽見兩個翰林在他背後膽戰心驚地嘀咕:“嚇煞人……誰又惹著他了?”
小太監將輪椅推到階前,嚴宵寒沉著臉快步走下來,俯身將傅深抱起來,目光如刀,對那目瞪口呆的太監道:“還愣著幹什麼?上去。”
階下百官竊竊私語:“你看他那臉色,手背上那青筋……怪不得心情不好,你說他該不會想掐死傅將軍吧?”
嚴宵寒一邊抱著傅深上臺階,一邊低聲問:“剛才跟顧山綠說什麼呢?笑的那麼開心。”
傅深想起剛才他遠遠拋來的那個眼神,強忍著笑,一本正經地答道:“我跟他說‘方才一時不慎,失手打翻老陳醋一罈’。”
第34章 壽宴┃刺殺
不等嚴宵寒說話, 傅深又道:“嚴兄, 今天席上有河豚嗎?”
嚴宵寒見他神態十分認真,不像在開玩笑, 愣了愣, 道:“沒有……皇家御宴, 不會出現此等毒物。”
“那可怪了,”傅深道, “我剛還看見那麼大一隻, 圓滾滾氣鼓鼓的,就在臺階上瞪我, 還揹著個手……”
嚴宵寒差點甩手把他扔出去, 傅深把臉藏在他懷裡, 無聲大笑。
等到在殿前將傅深放下,嚴宵寒報復似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傅深怕癢往後縮,指了指他,小聲說:“不老實。”
嚴宵寒橫了他一眼, 意思是你還有臉說。
傅深不知領會成了什麼, 又抖起來了, 趁著嚴宵寒低頭,不懷好意地湊在他耳邊笑道:“別光冷著臉,有傷你的俊俏,就這麼含嗔帶怒的才夠勁兒,嗯?”
這聲“嗯”裡透著十足挑逗與入骨酥麻,嚴宵寒的被他嗯的血都燙了, 偏偏四下都是眼睛,他只能壓下想把這大狐狸精扒光了扔床上的衝動,在他虎口上洩憤般地重重捏了一下,冷著臉直起身走了。
傅深甩著被他掐麻的手,得意的想哼小曲,被戰戰兢兢的小太監趕緊推走了。
眾親王、宰相與二品以上公侯在殿前就坐,餘者陪坐在兩側廊下,皇帝與皇后同坐上首。至午時開宴,皇帝滿飲第一盞御酒,外國使臣上前祝壽。笙簫先起,鼓樂齊奏,教坊司宮女執花獻舞。
第二盞酒,諸皇子、親王依次賀壽獻禮,禮物流水般地送入殿中,都是世間少有的奇珍異寶。元泰帝與皇后一一賞玩,賜下金銀玩器彩帛若干。
傅深在滿殿華彩中眯起眼,細看元泰帝身旁的楊皇后。她臉上塗了一層厚厚的粉,仍不掩憔悴之色,眼底發紅,似乎是哭過,厚重鳳袍下的身軀在微微顫抖,只是幅度很小,又有四下熱鬧舞樂遮掩,才沒有顯得格外異常。
傅深不懂聲色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
味兒不對。
他黑著臉拿過桌上的酒壺,掀開蓋子一看,裡頭是一壺酸香可口的米醋。
這個小肚雞腸的混賬!
杯子裡原本盛的是酒,傅深喝了一半後提壺添了半杯,也沒仔細看就喝了,那味道簡直難以形容,從舌尖直衝到天靈蓋。在御座下首監控全場的嚴宵寒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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