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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嚴宵寒苦笑道,“但那時侯……我太自以為是了。”

傅深強壓著震驚:“為什麼?”

他那時候還是個孩子啊!

“如果你願意聽,等以後我慢慢告訴你,”嚴宵寒小心地在他鬢邊吻了一下,“反正你只要清楚,我不會揹著你出去找別人,就行了。”

“不行,”傅深乾脆地道:“你好歹說說你喜歡我哪裡,讓我高興一下。”

嚴宵寒:“……”

因自敘心事而變得沉滯的氣氛一蕩而空,嚴宵寒忍不住埋在他肩上笑出了聲。傅深在各方面都是個很強大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嚴宵寒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在一根搖搖欲墜的獨木橋上艱難行走,每次一腳踏空、以為自己要粉身碎骨時,都被傅深在下面穩穩地接住,他僥倖地睜開眼,才發現雲山霧繞之下,地面其實就在他腳下。

他始終是被包容的那一方。

嚴宵寒用低的只剩氣音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從頭到腳,我碰過的、沒碰過的——都喜歡。”

晚上,兩人沐浴過後,並肩躺在床上醞釀睡意,傅深忽然想起白天的案子,用胳膊肘戳了戳嚴宵寒:“你今天說回家才能告訴我的,是什麼來著?”

“哦,你說我去找的東西,”嚴宵寒翻了個身,正對著他,一手搭在他的腰上,“是一個靴掖。”

“死的人叫楊賀軒,是個金吾衛。武官平日裡經常騎馬,很少坐轎、但騎馬時沒處放東西,所以一些需要隨身攜帶的小物件或者文書,通常都會收到靴掖裡。楊賀軒的隨身物品都已被收走,但我沒找到他的靴掖。翠金閣也沒有,所以我就去百鶯樓找了一圈。果然,就掉在了他昨晚喝酒的房間裡。”

“他的靴掖裡裝著幾張欠條,約有五十兩,還有一個紙包,裡面還剩點粉末,我估計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已交給了沈遺策,明天就能知道那是什麼了。”

傅深:“你怎麼能肯定就是這包東西害死了他?”

嚴宵寒:“我在翠金閣裡問過那晚伺候他的妓’女,那姑娘說他以前在房事上常用藥助興,後來不知怎麼,竟重振雄風,而且比常人更勇猛。他還說自己沒吃藥,沒吃藥就怪了。青樓裡都是些尋常春’藥,能有如此效果的,八成是他私下裡偷偷從別處弄的烈性藥。”

“就這些?”傅深聽完,疑惑道:“這點破事,為什麼非得回來才能說?”

嚴宵寒理直氣壯地說:“難道讓我在一條破巷子裡跟你討論春’藥和男人行不行的問題?這種夫妻間的私房話,不就應該夜半無人時在床上才能說麼?”

傅深:“……”

剛才他面不改色地聽了一串“春藥”,內心毫無波瀾;結果嚴宵寒這麼一說,他瞬間感覺一股熱血直衝下腹,險些當場站起來。

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緊,他被連人帶被子一起拉向嚴宵寒,那無恥混賬反覆揉著他後腰處,啞聲調笑:“真無情啊……”

隔著兩層輕軟的錦被,傅深仍能感覺到有東西在頂著他的腿。

都是男人,他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不自在地動了一下,立馬被嚴宵寒按住:“別動。”

“不用管,一會就好了,”嚴宵寒安撫地順著他的脊背,“我不動你。”

傅深聽到“我不動你”四個字時,微妙地挑了挑眉。

他果然就不再動了,過了一會,等傅深過快的心跳平緩下來,他忽然感到頭頂上方的氣流在微微震動。

他抬頭問嚴宵寒:“你幹嗎呢?”

嚴宵寒面容平靜地答道:“唸經。”

“……”

傅深忍耐了半晌,嘆了口氣,最後認命地把手伸進了被子裡。

第二天早晨,肖峋和兩人一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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