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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

哦。這是終於從失心瘋裡醒過來了。

嚴宵寒眯起眼,心中暗自好笑,面上還裝的紋絲不動,無波無瀾地問:“怎麼?”

傅深:“我……方才言語失當,惹你生氣了,對不起。”

嚴宵寒沒說話,冷著臉。

傅深老老實實地道:“我認錯,是我不好,你要打要罵要罰,悉聽尊便。”

“得了吧,”嚴宵寒涼涼地道,“嚴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罵傅公子?你沒錯,錯的是我等奸佞之輩。”

傅深頭垂的越發低,是真的後悔,也是真的第一次這麼放下身段給人道歉,誰料對方並不吃這一套。

“我從未把你當做奸佞之徒,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只是我堅信金雲峰是被冤枉的,只是“君子修道立德,不謂困厄而改節”。[5]

他說不下去了,鬆開了嚴宵寒的袖子。頹然道:“對不起。”

滑下去的手忽然被人捉住,落進乾燥微涼的掌心裡。

嚴宵寒在他面前蹲下來:“剛才是誰說認打認罵認罰,悉聽尊便的?你惹我生氣,我說你兩句就受不了了?你的道歉這麼沒誠意嗎,嗯?”

傅深莫名地耳根發燙,心中百般滋味錯雜,更不敢抬頭看他了。

嚴宵寒自己想想也覺得挺造孽的,人家好好一個金尊玉貴的公子,又是受傷又是墜崖,長這麼大沒吃的苦頭今天都嚐了個遍。末了還被他欺負成這樣,太缺德了。

傅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重複道:“對不起。”

嚴宵寒嘖了聲,道:“誠意呢?”

他用空著的一隻手抬起的傅深的下巴,令他平視自己:“抬頭。連稱呼都沒有,你跟誰說對不起?前面的不算,重新來,該叫我什麼?”

他原意只想讓傅深叫一聲“嚴兄”,道個歉,就不再為難他。沒想到傅深領會錯了意思,沉默了半天,怯怯地試探著、聲音極輕地道:“……哥哥?”

嚴宵寒被他這一聲叫的,霎時間整顆心都酥了,鬆鬆握著傅深的手無意識地一收。

清風吹過,鋪開滿襟滿袖蘭花香。

“你……我……”

嚴宵寒竟也磕巴了,俯身將他從地上撈起來,給他拍了拍身上的草葉泥土,一言難盡地說:“……走吧。”

傅深還沒轉過這彎來:“這就……行了?”

“行了,我的大少爺,”嚴宵寒低頭看著他,心裡無聲嘆息,微微一勾唇,“你再叫一聲,我都要為你棄暗投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引用:

【1】韓愈《猗蘭操》

【2】張九齡《感遇(其一)》

【3】化用《呂蒙正格言》

【4】黃庭堅《書幽芳亭記》

【5】《孔子家語·在厄》

第21章 檀弓┃長淵落日

直至夜色降臨,二人終於走出了這片山谷,與前來尋人的飛龍衛匯合。嚴宵寒將傅深提溜上自己的馬,兩人同乘一騎,飛龍衛親自將他護送回幽蘭山莊。

到了山莊門外,諸衛止步,嚴宵寒也在此處下馬,將他交回匆匆趕來的易思明等人手中,又額外囑咐了兩句注意傷口及時上藥之類的話,便待策馬離去。

他的身影浸沒在溶溶夜色和黯淡燈火之中,輪廓格外深邃,臉色也因此顯得分外憔悴。傅深愧疚得要命,心裡十分過意不去。按理說人家千難萬險地將他送回來,總該請人家進門歇歇腳、喝口茶。可他們包庇在逃的金家後人已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倘若放飛龍衛進來,無異於送羊入虎口,之前種種,全都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必送了,好好歇息。”嚴宵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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