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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炸著毛怯生生地靠近,然後啪嘰一下歪倒在他的掌心裡。

片刻後,他肩頭一重,是傅深把下巴擱倒了他肩上。

嚴宵寒被迫重溫了一遍被傅深挾制時那種令人心猿意馬的癢意,聽見他在耳邊說:“嚴兄,我確實幫了你兩次,但那不算什麼恩情,舉手之勞而已。你……不用為了報恩太過遷就我。”

嚴宵寒將他輕輕往背上一掂,漫不經心地道:“我想讓你高興,這怎麼能叫遷就?”

傅深:“那叫什麼?”

嚴宵寒認真地想了想,不確定地道:“父愛如山?”

傅深:“……”

他用腦門在嚴宵寒在嚴宵寒後腦勺上磕了一下,交疊的手臂能感覺到其下胸腔微微震動,嚴宵寒聲音裡帶著笑:“頭不暈了?小心點,別磕傻了。”

他對傅深好當然是為了報答,但又不僅僅是報答。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成為熟人容易,成為朋友卻需要緣分,而傅深簡直就像是可著他心意長的,還時不時有意外驚喜。

昨夜在洞中,兩人依偎著取暖,嚴宵寒說“我沒有爹”,那其實是不過腦子的一句話,疲倦和寒冷使理智渙散,防守稍有鬆懈,一些藏的很深的情緒就沿著縫隙溢了出來。

是他定力不夠,但嚴宵寒並沒打算向任何人傾吐秘密,也不需要虛假客套的安慰和同情。

傅深的思考方式很成熟,言行舉止一貫剋制有禮,嚴宵寒已經預料到他會說什麼,正思索著如何越過這個話題,卻聽傅深滿不在乎地說:“沒有就沒有吧,我也沒娘。”

他的態度一向如此——你想說,我聽著,你不想說,我不問。

坦坦蕩蕩。

嚴宵寒鬆了一口氣,也是在那一刻,真正把這個“小朋友”當成了“朋友”。

兩人在山谷中跋涉了近一天。傅深讓嚴宵寒背了一段路後就跳下來自己走,山谷中風景很美,流水淙淙,草木茂盛,還有一處長滿了野蘭花的山坡。如果忽略他們現在的落魄處境,斯情斯景可稱得上賞心悅目。

兩人暫在此歇腳,傅深想折一枝來玩玩,卻再次被嚴宵寒攔住,他也不生氣,笑眯眯地問:“這也不讓摘那也不讓折,這回又有什麼理由攔我,蘭花裡也有毒嗎?”

嚴宵寒把自己沒吃的野果給他,微微按著肋骨坐下,吁了口氣:“沒有。只是覺得人家在山谷里長的好好的,如果沒遇到我們,能安然無恙地活好幾個冬夏,被你折了一枝,只怕明天就要枯萎,何必呢?”

傅深哈哈笑道:“古人云‘不採而佩,於蘭何傷’[1],怎麼到你這,反而成了‘採之佩之,於蘭有傷’了?”

嚴宵寒道:“‘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2]

傅深笑倒在他身上,兩人捱得極近,半個身子都貼在一起。嚴宵寒心說這小少爺夠單純的,兩人一起共患難一回,居然就對他這麼親近了。

不過也可能是山中只有他們二人,他心裡終究有些害怕,才總是不自覺地往他身邊靠。

嚴宵寒伸手摟住他,兩人向後一仰,並肩躺倒在草坡上。

傅深望著如洗的碧空,忽然正色道:“嚴兄既是惜花之人,一株野蘭尚能得你憐憫,為何還要平地起風雨呢?”

嚴宵寒道:“又說傻話了。雷霆雨露,從天而降,‘時也命也,非吾之所能也。’[3]”

傅深直挺挺地坐起來:“那我還是去把那朵花掐了吧。人生自古誰無死,今朝有酒今朝醉……”

嚴宵寒哭笑不得地把他拉回來,牢牢抱住:“給我回來!你……你就非得蹚這灘渾水嗎?金家人是死是活,跟你有什麼關係!”

傅深:“你都猜到了?”

“這還用猜?”嚴宵寒輕嗤道,“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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