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賓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節,黃金臺,蒼梧賓白,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明地笑了一下:“在這裡說,有點不大方便。”
傅深不能理解他神神叨叨的趣味,心說難道晚上要回去講鬼故事?嚴宵寒是把他當三歲小孩了嗎?
“好吧,”他認命地屈指在嚴宵寒掌心勾了勾,“有件事,我覺得或許跟這個案子有關係。我聽沈大夫說,那個金吾衛死於脫陽急症?剛才我在店裡取扇子時,偶爾聽了一耳朵掌櫃們閒聊。聽說從開年至今,短短兩個月,這一帶的青樓裡已經抬出去好幾個人。最近的馬上風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嚴宵寒起身,彎腰在他頰邊親了一口,低聲道,“把沈遺策給我留下,剩下的事回去再跟你細說。”
傅深見他心裡有數,點點頭不再多說。嚴宵寒將他推出巷外,交到肖峋手上,轉身欲走時,傅深忽然叫住他,揚手將那把摺扇丟進他懷裡。
他收手時袍袖在空中劃出圓潤弧度,青衣黑髮,哪怕只能坐著,也透出玉樹臨風的瀟灑風姿,引得樓前無數鶯鶯燕燕伸長了脖子偷看。傅深彷彿只是隨手送了個小東西,漫不經心地道:“給你了。拿著玩罷。”
嚴宵寒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巷口,手指無意識地一碾,開啟手中那把分量異常輕盈的扇子。
紫竹大骨,棕竹小骨,重雲母灑銀粉扇面,正面畫著寫意的明月高樓,背面則題了兩句古詩。
——願為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魏虛舟從背後賤嗖嗖地巴上來,一眼看見扇面上的兩句話,嘴裡差點嘖嘖出鳥叫來:“看看,都看看,這才是正房的氣度……”
嚴宵寒刷地收起扇子,在他肩窩上威脅地點了點:“正房的氣度暫時用不著你來感受。別廢話了,查案去。”
話雖如此,他臉上的笑意卻像個裝滿水的罐子,輕輕一碰就會溢位來。
魏虛舟盯著他走路帶風的背影,忍不住心中納悶道:“皇上給他賜婚,真不是因為可憐他打了半輩子光棍?”
嚴宵寒至晚方歸,傅深一行人已在嚴府安頓下來。空置了一段時間的臥房又亮起了燈,傅深正坐在燈下看書。
他的眉眼輕輕舒展開來,凝神專注時少了那股冷硬的壓迫感,連嚴肅神色也不再顯得高不可攀,只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他專注看書,別人專注看他。
“再看就要收錢了,”傅深把書倒扣在桌上,涼涼地嘲笑道:“有點出息行嗎,臉皮都快被你那眼神刮下一層來了。今天在百鶯樓還沒過足眼癮?”
“還說沒醋,句句離不開百鶯樓。”嚴宵寒走進內室,脫了外袍,換上家常衣服,到傅深對面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非得逼我直說,那好吧。我其實不想用‘你比他們好看’這種話哄你,因為我覺得拿這些人跟你相提並論都是唐突了你。”
“你在我心裡高高在上,無人能及,”嚴宵寒喝了口茶,平靜地道,“是真心話,沒有開玩笑。”
突如其來的剖白令傅深一怔。
“嚴兄?”
嚴宵寒嘆了口氣,放下茶杯,走到傅深面前,伸手把他抱進懷裡。
“侯爺,我很喜歡你,”他說,“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所以我們之間一點誤會也不要有。七年前的事,別再來一次了。”
傅深沉默了好一陣,才緩緩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本以為兩人是住在一起後才日久生情,但從嚴宵寒話裡的意思看,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難道自己還把他當朋友時,嚴宵寒就對他心懷不軌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