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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祈求和平儀式上沒有說話,但後來在它們禮貌地要求我遞過一杯淡黃色鹹辣粉末的時候我才發現,它們可以流利地講我的語言。

它們的口音和方言我從沒聽過,不過我可以毫不費力地聽懂它他們講的每一句話。至此,我的求知慾趕超了我之前的食慾,於是向它們提出了一連串關於它們歷史的問題。

我瞭解到,瓦斯塔亞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在艾歐尼亞的一處世外桃源,一群人類為了躲避虛空暗裔大戰(我曾就這一題材寫過許多長篇典籍,物超所值,皮城各大書店均有銷售)。

這群逃難的人類遇到了一支智慧的換形生物,它們與大自然中的魔能高度協調共鳴。這兩個族群之間的配對共生,最終造就了我所認識的瓦斯塔亞人。

斗轉星移,兩個族群配對產生的後代來到了各個不同的地區定居,因此也選擇了不同的形態,有的成為了艾歐尼亞地區長翅膀的人形生物,有的則成為了恕瑞瑪大漠中肢體繁多的拖沙獸,還有的成為了弗雷爾卓德的覆鱗海牛,臉上總是一副受盡委屈的痛苦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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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要留下並向這群水獺人瞭解更多,但我的一個問題好像是犯了他們某個大忌諱,結果我就被唐突地扔出了村落,它們的友好和善意也蕩然無存。

為了讓大家避免犯同樣的錯誤,我最後問的問題,是關於最初兩個族群的配對究竟是純魔法層面的,還是更加實質(別誤會)性的接觸。

更多關於瓦斯塔亞人的思考,部分內容可能會引起保守讀者的不適感

我的冷靜隨著補給一起一去不返了,但我卻從未放下對冒險的渴望。我再次向著新的方向出發,此時我的防身武器只剩下一腔豪情壯志和華麗繁複的詞藻。

數月裡,我只靠艾歐尼亞豐富的水果蔬菜維生,幸好這些食物就明晃晃地掛在枝頭或落在地上,就像邊境市場貨攤上的東西一樣可以信手拈來。

我只能靠日出和日落計算時間,而且也很開心地忘掉了那些我曾經習以為常的皮爾特沃夫繁文縟節。再後來,在艾歐尼亞浪蕩了許多時日的我,身上有味兒了。

我停了下來,寬衣解帶(事先先確定四周無人——一位紳士從不會強行讓別人看自己裸體)然後走入一汪湖泊。湖水泛著漿果和青草的清香。

在那裡,我看到了整個人生中最美妙的景象,即使我能活到一千歲,也不會再見到比這更美妙的事物。

比我見過的任何瓦斯塔亞人都更接近於人類,比任何人類都更接近自然之美,我眼前這隻生物,正在湖對岸洗澡,她長著狐狸的耳朵和尾巴,不過身上不著一絲——這裡不便描繪得太過具體以免引起年輕或敏感讀者的不適——讓她看上去非常非常像一名人類女性。

非常像。

泡在池塘裡的我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身影,張口結舌,水痕沿著我憔悴的軀體往下淌,我腦海中拼命搜尋問候的詞語。也許我可以自稱是知名作家,為她誦讀一些熱情洋溢的評論。或者,我可以為她唱一支我創作的,專為這種情況準備的民謠情歌。

然而還沒等我想好,我身後的草叢突然一陣騷動,嚇我一跳。我本能地回頭看看動靜的來源,但沒有任何東西露面。

我轉回身,發現那個光彩奪目的狐狸女子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一個不知所措的我,腦子裡全是疑問,嘴邊掛著第一句話“噢,我的夢,我的愛,我盼望的侶伴”,滿臉抹不掉的尷尬。

我本來決定要將那發出聲響壞我良宵的東西毆打至暈厥,沒想到原來是一個人類,是從來自遠處村落的漿果商販,雖然他的漿果看上去很美味,但我並沒有品嚐,因為我還不確定自己能否抑制住把漿果拍到他笑臉上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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