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天地不仁,還是社會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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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牆深宮的宮女是如此,貴族高門的女人也是如此。
人的喜怒哀樂並不等同。
平民低戶的黎庶,可為一文錢大打出手,可為半尺地爭出人命。
而侯門高府的貴族女人,會因家常瑣事,世俗人情而煩悶不已。
她們被當今社會,被一群使用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裝點外表的男人要求著。
餓死事小,失節是大!
面對禽獸公公三番兩次的挑逗,她除了逃避,還能有什麼辦法?
可是,就算躲避........又能避得了一生嗎?
跑得了和尚,終究跑不了廟,躲得過初一,終究躲不過十五。
見秦可卿傷心欲絕的悽美姿態,賈琮眉頭緊鎖,心底不禁生出幾分憐憫。
他當下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怕是賈珍那老貨開始愈發施壓了。
這與他先前所判斷的時間,提前了不少。
可自己無官無職、無權無勢,根本不能實際幫助她什麼。
和賈蓉離嗎?
倒不是沒可能。
賈琮靈光一閃,忽念及此。
猶記得唐律曾提及過夫妻和離,大清律例明確寫道:
“若夫妻不相和諧,而兩願離者,不坐。《大楚律法》同上。”
意思是夫妻不和睦,雙方都願意就可和離。
可即便如此,哪怕女方願意,男方不同意便無法和離。
大楚律法中:背夫私逃的婦人,杖一百,從夫嫁賣。
所以,只要賈珍不讓賈蓉放手,秦可卿就只能認命,悽慘悲哀,忍辱偷生地過活。
此事有點難辦啊!
賈琮暗歎了口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可卿房。
待秦可卿再度抬起頭來,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意識到自己失態。
秀顏上的脂粉早已哭花,玉手連忙整理釵鬢,端正姿態。
重新抬眸望去,才發現她這個新認的“小師弟”早就默默離開了。
窗外,春光旖旎,柔和的陽光灑在飛簷上,燕子剪尾,纏繞廊下。
秦可卿怔怔的望著西廂房的方向,芳心幾分縱亂,幾分煩悶。
為什麼要把那段心裡話訴說給他聽呢
或許是認為他......應該能聽得懂罷?他也許真能理解、看得清楚。
前後幾次的觀察,秦可卿能感受到這個少年叔叔,與賈家一眾男兒都不同。
或許她真的只是想找個順眼的人來傾訴罷了!
而且這個人還不能是熟人。
或許正是被賈琮表露出的那股老成之氣所感染。
又或許是因為說到觸心之言,一時情不自禁。
總之複雜非凡,一團亂了針腳的麻,更何況她本就是個心思重,容易亂想的性子。
在原著中某一回裡“頑童鬧學堂”那件事後,牽扯出賈薔外搬,也許生出了些流言蜚語。
秦可卿便一直悶悶不樂,心病導致身病,可最終治得病,治不得命。
不管現實怎般無奈骯髒,心理上總希望潔淨、一塵不染。
聞著香爐中飄飄然的檀香,秦可卿的情感很像熏籠裡飄飄柔柔的煙。
蕩啊,蕩啊,此際思綿綿,看不到方向,唯有隨風。
心緒是一種複雜的東西。
一旦觸及,一旦開啟,便會產生胡思亂想的情緒來。
就如同商紂王剖出比干的心一樣,是好處,也是壞處。
經歷了那一次失態的拋心交談後,秦可卿在此後幾天裡都不敢再與他談論了。
即便說話時也必須要有個人在場,畢竟孤男寡女本就不像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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