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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帶了二十餘人,護送到洛陽再與舊部會和。

連夜趕路了許久,花朝這幾日為了解決巡邏的兵衛和籠絡官員,容恪和手下幾乎都不曾歇息,直到今日離開長安才總算有了喘息的空間。有人挺不住了,便提議在附近歇息半個時辰,好歹讓馬喝口水。

容恪抄的是小路,不走官道,因此也不大擔心有追兵,便同意了。在就近的河邊停下,一行人總算沾了地面。

容鶯坐了太久的馬車,早已經是疲憊不堪,顛簸得骨頭都要散架了,被容恪扶著到河邊洗了把臉,這才清醒許多。

月色清幽,河面波光粼粼,四周有微弱的蟲鳴聲。容鶯蹲在河邊,腦子裡忽然就浮現了一些畫面,同樣的夜色中,她被人揹著,一邊說話一邊抽泣。

見她沉默不語,容恪以為是累到了,便說:“夜裡風涼,進馬車歇息一會兒?”

“不急,我還有話和三哥說,”容鶯搖搖頭,問道:“三哥為什麼不南下,而是先到洛陽?”

容恪並不瞞她,語氣微沉,說道:“突厥兵攻打懷州時,我尚在魏州,鄭開不肯派援兵,使我軍將士腹背受敵,當時我一心想殺了鄭開。如今想來,此事和朝廷也脫不開干係。父皇聽信讒言,如今揚州當權者,我並不信任。”

揚州當權者,除了容霽以外,就是容麒和榮國公之流。

容鶯對朝廷局勢只是一知半解,其中要害她不能全然明白,想了好一會兒,才說:“若去洛陽,三哥還是先試探一番才好。聞人湙謀逆後並不見各地起兵討伐,想必是早有降心,此時若我們前去投靠,未必是件好事。”

容恪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怕等我們去了洛陽,反被他們當做投誠的依證獻與那聞人湙。”

“正是如此。”

容鶯的睏意襲上來,眼皮越來越沉,強撐著又問:“那三哥有什麼打算嗎?”

她說完就沒忍住打了個哈欠,容恪忍不住笑道:“方才讓你去睡你不肯,現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逞強。這些事我心裡有數,你莫要煩心,快去歇息。”

說完後他將容鶯拉起來,將她抱上馬車,叮囑她:“車裡有件外袍,你記得披上,莫要著涼了。”

“知道啦。”她低低應了一聲,就靠在車壁上睡著了。

一路上車馬顛簸,總算能有個闔眼的機會。容恪的手下也在河邊生了火堆,將饢餅拿出來烤熱。

大概是真的累了,容鶯睡得很沉,偶爾一些動靜也並未能吵醒她。直到從噩夢中驚醒,再一次夢到聞人湙拿劍砍殺她的親朋友人,最後一劍刺穿她的場景。

醒來的時候冷汗淋漓,喉嚨也幹得厲害,馬車中悶熱昏黑,她喊了一聲容恪的名字,沒能聽到應答,卻聽見了一聲淒厲的叫喊,如同一把長刀將夜晚的寂靜猛地劃開。

容鶯的心忽然一緊,忙掀開車簾去喊容恪的名字,卻被眼前場景震懾到一動不敢動。

幽幽月色下,火堆正被風吹動,火光照在人身上光暗交錯,如飄搖的鬼魅般詭譎猙獰。

四周躺著幾具渾身是血的屍體,其中一個正睜大眼,望著她的方向再無聲息。

其餘人不知所蹤,只剩下一地屍身,和她眼中如同惡鬼般的陰魂不散的聞人湙。

他一身白衣染了血,在夜裡就像是被潑上了濃稠的墨。往日他總是挑剔,衣角沾了灰都要皺眉,如今卻渾身是血而面不改色,隔著並不算遠的距離看她,如同獄中爬出來的修羅般。

眼前可怖的場景和夢中重合,容鶯幾乎快瘋了,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只顫抖地問他:“我三哥……你把他怎麼了?”

如果聞人湙殺了容恪,她就算死,也要拖著他一起。

聞人湙冷眼看她,只冷聲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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