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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頜,她一張口吐出來一大口,顏色就像是熬糊了的糖漿,讓人心底發怵。

聆春正要叫人,袖子卻被捏住了,她一扭頭,就見昏迷已久的人正睜大了眼盯著她,眸中滿是疑惑。

“公……公主?”

容鶯覺得渾身都疼,嗓子也十分乾澀,艱難開口道:“水。”

聆春怕她亂動牽扯到傷口,立刻扶著她躺下,去倒了杯茶水來。因為激動,倒茶時的手都在抖。

容鶯渾身發酸,腦子也昏沉沉的,喝了水才勉強安定,記憶一片混亂,也不記得自己為何會在這兒,她摸到了脖子上纏著的布,輕觸一下便疼得很,疑惑道:“好疼……我這是怎麼了?”

聆春怔愣一下,隨即試探道:”公主不記得這幾日的事了嗎?“

她下意識想搖頭,差點就扯到了傷口,嘆了口氣,嗓音依舊乾澀喑啞。“我不知道,好像很多東西記不起來,你是我的侍女,我記得你,你叫什麼名字?”

“公主竟連聆春都忘了”,聆春忍不住哭泣,恨恨地說:“叛軍攻入京城,公主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那亂臣賊子便是險些逼死你的人。他是你的堂兄,卻妄想與你行那不倫之事……公主可切莫忘了!”

容鶯在昏迷的時候一直在做夢,腦子裡出現了許多可怖的畫面,被聆春這一提醒,便忍不住重新想起來了,身子剋制不住微微發抖,虛弱道:“我好像記得……就是一個穿白衣服的人輕薄我,還要殺我……”

“正是他!”一聽到輕薄二字,聆春氣不打一處來,每個字幾乎都是咬牙切齒。“帝師聞人湙,他害死了皇子,還殺了朝中的官員,手段可謂殘忍至極。這禽獸慣會騙人,公主見了一句話也莫要相信!”

“我這是在哪兒?三哥呢,三哥還活著嗎?”

聆春壓下眼中的悲慟,解釋道:“三皇子生死不明,若能回來,必定會奪回長安,手刃這賊子。”

容鶯怔怔地問:“那我們以後怎麼辦,這是在哪兒?”

聆春壓低聲音,貼近她說:“此處是長安城的一個別院,是一個女冠的住所,這段時日來便是她奉命照看公主。既然公主醒了,奴婢便找機會引開護衛,帶公主逃出長安去揚州找陛下。”

容鶯覺得頭疼,她腦子裡記憶十分混亂,只零碎記得片段,父皇何時去了揚州她都不甚清楚,記憶中最清楚的除了梁歇,便是被一人抱在懷裡的畫面。片刻後,她才試探道:“我記得不大清楚,之前……有心上人嗎?”

聆春心中一梗,生怕她記好不記壞,又將聞人湙給想起來了,正要一口否定,就聽她自顧自地說:“好像是朝中一個年輕的郎君,是刑部的?”

她低頭苦思冥想的時候,聆春鬆了一口氣,心中既慶幸又感嘆的,如果想起的人是聞人湙,換做從前死心塌地的模樣,如今怕不是難過得要再去死一次了,好在是旁人,隨便應付兩句也便過去了。

“那是中書侍郎梁歇,是京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待公主極好,”她頓了頓,下定決心般直視著她,說道:“那是你十分喜歡的心上人,與你早有婚約,城中人人誇讚,若不是聞人湙從中作梗,又來攻陷京城,公主早就與他成婚了。”

容鶯靜靜地聽著,倒不是沒什麼情緒,實在是她記不清楚了,也難過不起來。只有當聆春說到聞人湙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會下意識攥緊了衣袖,心口處像是被什麼割到了一般隱隱作痛。

直覺在一遍遍地告訴她,這是個她痛恨又畏懼的仇人。

——

聆春幫容鶯仔細的洗漱完,喂她喝了清淡的粥飯,又是半哄半勸地叫她喝了藥,這才讓容鶯重新回去歇息。

白簡寧夜裡回來,只簡單地問了聆春兩句,並沒有進屋探看。直到夜深,聞人湙照例乘著馬車來了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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