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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頭仰著,雙目緊閉,此時還不忘翻身想要下床,眼見著力不對,已經半滾了出來,半個身子懸在床榻邊上。
“二哥!”陳皇后再顧不得次子,驚叫一聲,回頭去扶周承佑,口中則是大叫,“老四,快來扶你二哥!”
周承順大步流星,人早已快到了門口,本來並無半點停留之意,聽得不對,回頭一看周承佑如此情狀,嚇得手腳都軟了,急急往回奔,幫著陳皇后將兄長架了起來。
陳皇后眼淚直掉,怒罵道:“你二哥這個樣子,你還要給他惹事,你是嫌從前惹的事情不夠多嗎??”
周承順在有話說,看到周承佑這副模樣,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得自辯道:“兒臣哪裡是要惹事,只是二哥傷成這樣……那人……連個太醫都不叫過來,他而今哪裡還是個……”
周承佑強忍著頭暈,睜眼止道:“老四!”
周承順不怎麼搭理母親,對兄長的話倒是很聽,從善如流地閉了嘴,到底還是不放心,道:“我去外頭找個大夫進宮,就說是要給母后獻個養生方子……”
又同陳皇后解釋道:“原是濟源堂的坐館,慣看跌打損傷。”
周承佑原本還要拒絕,陳皇后已是急忙點頭,按著兒子道:“便是不能叫醫官,也當叫個大夫來才是,傷成這樣,如何能不當回事!”
又問周承順道:“讓他早些進來——那人口風緊不緊的?”
“是個妥帖人,有家有室的,不會在外邊亂說什麼。”周承順回道,“二哥這傷處不能再等,我一會叫讓人去尋他,看看趁著宮門未落,先喊進來再說。”
母子二人自顧自地已經將事情商定,邊上的周承佑歇了片刻,倒是攢了些精神,教訓弟弟道:“你帶個生人出出進進的,還怕不夠引人注目嗎?”
又對著周承順道:“我這傷處血都止了,上了藥自己就會好,不必從外頭叫什麼大夫。”
對方沒有理他,已是重新站起身來,撣了撣袖子方才在地面上沾的灰,又整了整冠。
周承佑對自己這弟弟頗為了解,出聲攔問道:“你要往哪裡去?”
周承順倒是一副已經平心靜氣的樣子,道:“我去看看父皇。”
兒子去看父親,放在尋常人家裡半點都不奇怪,可週承順從來不愛往周弘殷身邊跑,平日裡如果沒有被召,抑或有事,罕有湊近的,眼見他今日如此主動,實在不合常理。
周承佑心中越發警惕,半撐起身子,又將右手扯住了弟弟的袖子,道:“你改日再去,今晚就在此處為我守夜。”
周承順沒有拒絕,而是一口應了下來,在此處同陳皇后一起坐了片刻。
周承佑額頭一路往上,直至頭皮,足有半個巴掌大的傷口,流了半日血,其實身體已經有些虛弱,又兼吃了藥,緊張了半日,眼下躺著躺著越發覺得睏倦,原還想看著弟弟,可沒多多久,就慢慢睡著了。
等到兄長睡著了,周承順才把陳皇后輕輕拉到了一邊,道:“母后,我聽得說陛下要追罪郭保吉,二哥死命攔著,又出頭去勸,才被拿硯臺砸的頭,是也不是?”
陳皇后搖了搖頭,道:“那時垂拱殿中算上黃門也只有幾個人,你二哥不肯說,旁人也不敢說,沒人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她說到此處,面上表情全是不滿,道:“你那……他病了這一場,更是叫人不明白了。”
雖然嘴上說“沒人知道”,可看那陳皇后的表情,分明是確有其事,只是她不好直說而已。
周承順自然聽懂了,頗有些惱火,道:“什麼時候不好找郭保吉麻煩,偏要此時找,怎麼也得把仗打完再說罷?”
臨陣換將是為行軍大忌,哪怕是周承順這樣沒打過仗的,也知道不妥當,周弘殷馬背出身,曾經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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