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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發問,只不動聲色換了個位置,面向後頭那桌,只見桌上三人推杯過盞,說個不停,細細聽來,又是打聽謝處耘手下可還收兵卒,再問他性情好壞的,一來二去,小二足補了三回酒,又上了四五盤菜,兩斤肉。
沈念禾本就粗通酒水,又有裴繼安去司酒監之後,更是熟悉,聽那小二報名字,再一掃對面一桌子菜,便估出了價錢,實在並不便宜,一時愈發狐疑,卻並不說話,只安靜聽著。
桌上人細答許多話,最有個後好奇問道:“怎的,你問這許多謝小將軍事,莫不是有什麼事?”
那書生向兩人敬了一杯酒,復嘆道:“不瞞二位說,我也無甚產業,有心討個生計……郭將軍那一處是不指望的,既是他認了個義子,不如去相投,倒是多幾分把握!”
此一言既出,又是個書生打扮,還請吃了極好的一桌酒,少不得一席的兩人都幫著出謀劃策起來,又說了不少郭府中事。
第385章 奇怪
鄭氏滿腹心事,聽得眾人議論起郭姓本家,又說謝處耘與郭保吉血緣非出一系,彼處不過拿此處來做過度,且驚且惱,卻也知人心如此,難以相移。
她揣度不了郭保吉所想,再兼兩家何如天差地別,有一句話喚作“彼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拿來比喻,縱然有些不貼切,也能體味一二,實在不知所措,轉頭欲要尋沈念禾來問,但見對方帷帽之下,雙眼看著身旁一桌,還要一手持杯以做掩飾,不由得奇道:“念禾,你在瞧什麼?”
沈念禾便不動聲色略捱得過去半分,小聲道:“嬸孃不要說話,你且看對面著青衣那一個,他那手掌顏色如何,家境如何?”
鄭氏應聲看去,卻見那書生衣著尋常,可那一雙手骨節突出,皮肉發黑,十分粗糙,然則再看那一張臉,雖是相貌並不出眾,卻也白皙乾淨,肌膚細膩,看著家境並不差。
她仔細對比片刻,道:“單看手,是個家中苦窮的,可看那臉,又像是個家中富裕的……”
沈念禾按住鄭氏的手,輕聲道:“嬸孃莫要盯著他看。”
鄭氏忙把頭低下去裝作吃菜。
沈念禾低聲道:“他自稱家貧,生計艱難,只好來翔慶投親,可方才讓店家上飛瓊酒時分明對各色酒品熟悉得很,連價錢都不用問,點起菜、肉,張口即來,連做法都挑剔得很。”
又道:“我聽他口音腔調,不像是外州的,倒是帶著幾分翔慶腔調,偏偏咬字生硬得很,有些用詞也奇奇怪怪——嬸孃,你看他頭髮同額頭處顏色……”
鄭氏狐疑看了片刻,問道:“那頭髮怎麼了?”
沈念禾道:“他頭髮是不是有些短?”
鄭氏登時恍然。
時人不戴冠也要佩幞頭,總歸會露出部分頭髮,這人是個士子,也一般佩著幞頭,只是露出來的頭髮略短,扎不太起來。
沈念禾又道:“嬸孃且看,他前頭額頭與頭髮相接處,是不是有點太白了?”
鄭氏原還沒發覺,聽沈念禾一說,仔細去看,果然瞧出差別來,只仍舊不知問題在何處,正要問話,沈念禾已是將她按住,自家站起身來,做一副要去雪隱的樣子,出得門去。
郭家派來的護衛或有在外候著的,或有在一旁陪坐的,此刻忙跟了上去。
一出門,沈念禾就站定了,指著裡頭那書生叫眾人認清了相貌,又做了一番安排,復才無事一般重新回了位子。
那書生倒是很有幾分交際之才,一席吃完,又誇又捧,許了不少好處,同桌另外兩人吃得滿嘴流油,已是稱兄道弟起來,那家中有侄兒在謝處耘麾下的還做了一番允諾,只說必定將書生介紹給侄兒云云,等到結過賬,果然一齊走了。
鄭氏悄悄目視這三人離開,復才問道:“這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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