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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就要給人攆出去了,既如此,倒不如鬧將出來,旁人臉上好不好看,管我何時?”
這一句堵得劉看庫無話可說,還未反應過來,卻見左右各有一名役夫上得前來,一人捉住他一隻臂膀,將他整個人架了起來。
如果說前頭髮生的事情,劉看庫都覺得快得不敢置信,此時發生的事情,卻驚駭不已。
竟是就這般被兩個人硬生生架了出去。
如此毫無徵兆,他自然不住反抗掙扎,又急急叫道:“裴官人!”這一句才出口,面上就被罩了一層黑布,嘴巴也被厚布給堵了,先被半抬半架出得門去,又給抬上了馬車,也被放倒在車廂裡,搖搖晃晃不知走了多久,才被放了下來,重新抬了出去,彷彿進得一個房間裡頭。
許久之後,才有人來把劉管庫面上的黑布除了下來。
他懵了一下,轉頭環顧一圈,卻見得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中,房間並不大,一丈見方,當中擺了一張桌子,兩張交椅,牆上掛著許多東西,一樣樣看過去,有鞭、棍、鐵鉗等物。
第275章 門當戶對
如此擺設,劉看庫雖是從未見過,可聯想方才裴繼安所說,又看眼前情形,哪裡又猜不到牆上掛著的乃是刑具,此處多半不是提刑司,就是京都府衙的刑堂。
有了先入為主,他看那些鞭子、夾板上黝黑髮亮的顏色,就滲得厲害,不知是不是錯覺,甚至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同腐臭味,再轉頭看這房間,明明大白天的,卻是潮溼昏暗,地面斑斑駁駁,不曉得是血漬洗不淨還是什麼緣故。
劉看庫膽已裂了。
他多年作吏,自然知道進了刑房,便是任人搓圓搓扁,是死是活,全看審訊人一念之間。再一想昨日去找徐管事時,對方渾不在意自己安危,登時越想越怕。
自家事情自家知道,雖然才進刑房,還未受刑,劉看庫已經曉得他刑是必定受不住的,一旦稍微吐露出些什麼來,姓徐的那一邊未必會相幫,說不得還會設法讓自己瘐死獄中,好逃脫責任。
相比起來,劉看庫自覺所得不夠萬一,簡直微不足道,可他所處位置最為重要,若無他在,怎可能做得如此乾淨,而那徐管事不過一張嘴,卻能得更多,原來不過是個靠恩主舉薦得官的小嘍囉,剛進京時,甚至只能去南燻門外頭賃屋子住,不過數年功夫,居然已經能在梁門大街買宅子,簡直就同鯉魚躍龍門一般!
眼下他好處沒得到什麼,眼見命都要償還在這一處,雖是外頭還有父母妻女,可比起自己的命,那些都不算什麼了,將來事情將來再說,此時卻生死關頭,一旦行錯,說不得就再見不到明天太陽了。
劉看庫一旦想通,動作也是極快,他手腳未被綁縛,一下子就巴住身邊的雜役,叫道:“我要見裴官人!我要見裴繼安!我有話要同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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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潘樓街這一處才送走了劉看庫,沒過多久,鄭氏就回來了,她先叫人把自家買的佈置陳設一一攤開擦拭,連忙又轉去同沈念禾道:“……見得一張竹床,原是匠人做給自家女兒陪嫁的,誰料得後頭嫁了個行商的南人,做好的床就不好運送,我瞧著倒是頂舒服,又涼快,本來想給你買了回來,又怕你不喜歡,趁著還不到午間天熱,正好帶你去看看。”
鄭氏是個急性子,一邊說,一邊就把沈念禾往外頭帶。
那匠人自家在牛行街上頭開了半間小鋪子,左邊是間小酒肆,裡頭做些左近人家生意,他只佔了右邊一半,做賣傢俬用具,用的不是竹料,就是松木、胡桃木,雖然料子尋常,手藝倒是挺精巧,便是做飯撈菜的爪籬都比外頭做得漂亮。
鄭氏一慣愛這種好看又小巧的,此時挑了這個,又看中了那個,簡直樣樣都想往家裡搬,因怕沈念禾笑話,還不忘給自己辯解道:“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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