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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出息,但凡能回饋一番,跑跑腿也是好的。”
他這般一說,鄭氏立刻就翻了臉,道:“誰肯給他去做跑腿!什麼人啊!郭保吉都不敢把你做什麼跑腿!”
她本想問這樣折辱人,林氏難道竟沒有什麼說的,可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問出口。
裴繼安只笑笑,道:“他出身好,有這樣的想法,倒也不是什麼奇事。”
武陵豪傑,世家公子,又是一下場就得了一甲,出去做官,頭一個轉官回京,自然以為天下盡在指掌之間。
他只提了一句,倒沒有把傅令明放在心上。
這一位一看就是沒有怎麼經過事的公子哥,看從前履歷,在任上也沒做出什麼東西來,莫說只是他自己異想天開,就算是其父親自出面,也比不得郭保吉十一,並不怎麼值得去管。
倒是鄭氏十分惱火,嘴裡數落了傅家半日,直到外頭來人叫,忙才道:“我先去看看,早間喊了人送木頭樣子來。”
也來不及多說什麼,匆忙出去了。
沈念禾就解釋道:“那新宅子正在修繕,嬸孃說裡頭許多傢俱要換,是以在選樣子。”
鄭氏很願意在這上頭花心思,一是要挑喜歡的,二是要挑看起來不顯眼的,又要同宅子的調性相符合,一時之間,忙得不行,多出許多事來,偏她自己樂在其中,也只好隨她去了。
裴繼安一向是個愛管事的,聽得此處說,忍不住就問了一回進度,想要插幾句嘴,卻被沈念禾笑笑攔了,道:“嬸孃說今次不要你管,她要從頭做主到尾,到時候你搬進去住現成的便是。”
她說完之後,忍不住又問裴繼安白日間在司酒監的事情。
“去了一回造酒坊……”裴繼安搖頭道,“裡頭亂成一團。”
司酒監的造酒坊自然是官營,所有小工、酒匠俱被徵召而來,眾人乃是服役,並無半點好處,甚至吃飯都要自家帶乾糧。
沒有好處的事情,誰人肯給你認真幹?又兼司酒監派去總管的公事幾乎一兩月就一換,不是調走,就是被貶。
服役的小工兩月一換,上頭的官員一兩月一換,彼此都不認識,往往官員又不懂釀酒,更不懂管人,只好盯著下頭的管事,聽憑他說,說好就好,說不好就不好。
如此迴圈往復,個個都曉得上頭管勾酒坊的公事呆不久,自然就隨意敷衍了,甚至有那等管事的趁機將好酒傾出,混入濁酒、劣酒,好處自己得了,壞處給公事背了。
沈念禾想了想,道:“司酒監從前應當有不少好酒方子才是。”
裴繼安點頭道:“方子是有的,下頭也是照著做,只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裡頭做出來的總有些不對。”
是以才會叫外頭酒肆一個都不願意賣司酒監的酒。
沈念禾想了想,道:“左右過不得兩日就要搬去潘樓街,一會我同嬸孃說,一同買幾個大酒罈子過去,咱們自家也在屋子裡學著釀酒,我家中從前有個古方,雖未試過,據說十分厲害,乃是前朝塗陽酒樓的方子,一個月就能成酒,陳酒有陳酒的喝法,新酒也有新酒的喝法,我原就想試,只找不到機會——屆時將我家的同司酒監的一起釀,看看結果是那一個方子釀出來味道好。”
她口中說著,果然側頭慢慢回憶起來,又去取了紙筆。
裴繼安便站在一旁給她磨墨。
畢竟是許久之前的事情,沈念禾自己也不親自管沈家酒坊,依稀雖然記得,其中卻有些細節記不太清,此時一筆一頓,好幾個材料的分量與放入的次序都把不得太準,一面寫,一面皺著眉頭髮愁。
裴繼安立在原地,看著沈念禾握筆細思的模樣,眉頭緊鎖,又緊緊抿著唇,顯然十分上心。
磨墨本就是不用動腦的事情,他手裡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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