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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的伴當驚喜地圍了上來,問道:“少爺餓不餓的?可有哪一處不舒服?腿疼不疼?”
謝善有些發懵,轉頭見得自己不知何時已是回了家,又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咬牙切齒問道:“那謝處耘同裴繼安……”
伴當聽得他問,便十分殷勤地解釋道:“少爺喝醉了酒,還是裴官人同那謝小哥兩人幫著送回來的。”
謝善雖說喝醉了酒,多少卻記得些醉時的事情,他一抬手就是全身發疼,登時再顧不得聽這些話,打斷問道:“我身上的傷是誰打的?!是不是那謝處耘??”
那伴當略有些猶豫,過了半晌,復才道:“好似不是誰打的,是少爺自家摔的——裴家的姑娘攔不住,您這一處竟是爬去了桌子上頭,不想從桌上跌了下來,幸好沒折到腿,只是傷了不少地方,還要去搶謝小哥揹回來的豬往自己頭上罩……”
如果放在平時,謝善恐怕早已一腳踹了過去,只是眼下全身都動彈不得,只好氣得罵道:“你這眼睛瞎的嗎?老子沒事去搶他的豬幹什麼?!主子被打了都不知道是誰打的,看我好了不打死你!”
第195章 前情
這章待修,親們可明天中午再重新整理看。
***
謝母得了人報,此時正好進得門來。
謝圖身上倒是有不少傷痕同淤青,可看起來並不太嚴重,又因他在外頭一向混得厲害,因喝花酒同人爭風吃醋打架的事情屢有發生,時常帶傷回來,是以並不怎麼稀奇。
只這一回他見了親孃,卻是驚惶道:“娘,叫個大夫來……我那根子好似有點不好……”
這話就嚇人了。
謝家只有謝圖一根獨苗,他同原配也沒有子嗣,若是此處出了事,簡直同斷子絕孫無異。
謝母驚得汗毛直豎,立時就遣了人去找大夫。
一府上下被搞得人仰馬翻。
謝圖午間醉酒得厲害,也說不上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把自己恍惚間記得的幾個片段翻來覆去顛倒著說,譬如謝處耘拿豬頭來捂著自己打,又譬如被裴繼安踢子孫根云云。
謝處耘倒是罷了,這一位從小就在街頭巷尾做個混子,打架鬥毆不在話下,可他還提到裴繼安,這一位卻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一向走正道,從不惹是生非,叫人如何肯信?
更別提已是睡了大半天,此時的謝圖一張口還是一嘴的酒氣臭味。
醉成這樣,說的話當真可信嗎?
一時之間,便是謝圖的親孃都有些懷疑起來。
等到謝善回來,就把今日同去的伴當叫到一邊問話。
那伴當一向跟著謝圖鬼混,乖覺得很,立時就把白日的事情說了一回。
“是小的不是,因少爺喝醉了,我進得門就扶他坐了下來,屋子裡頭只有那裴家一個小姑娘,正要倒茶,我也不好離得太近,便退到一旁,正逢那謝小哥進來,只招呼了一聲,少爺不知怎的,忽然就爬上得那桌子,搖搖晃晃,從桌子上摔得下來,先砸到交椅上,又跌到地上……”
“小的當即就覺得不好,只是離得太遠,也趕不及去扶,那謝小哥揹著生豬,本也要來幫忙,只才把東西扔在地上,不知為何,少爺卻要滾到那半邊豬身上,還要去搶那豬頭罩自己的頭……”
那伴當口齒清楚,把當時各人的動作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他在謝家多年,自然曉得家中規矩。
謝圖暴躁易怒,對下頭人動輒打罵,而謝善雖然面上看起來寬厚,實際上卻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喚,如果撞到他手裡,不知會遭多少大罪。
伴當也不是蠢的,他明白一旦把自己只顧著去上茅房,壓根沒發現前頭髮生什麼事情說得出來,怎可能被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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