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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沒能來得及回朝——哪有兒子在這當口,又是千里之外,畫什麼《歲寒三友圖》給不喜書畫的父親祝壽的?這壽禮是否有些不合適?若說給其母祝壽還可能些,姚皇后是秀才之女,比太祖皇帝多認得幾個字,多看過幾幅畫,不過史載她只愛養些花花草草,對書畫也不感興趣……”
沈念禾說完背景,又說細節,道:“況且我聽方才那人說畫作上有李附的小印,其形瘦長,右上角缺了一個小口,乃是因為他十六歲時與人口角,不小心將印摔破是以才有缺處,這話全是唬人的——那李附的小印右上角並非砸出的缺口,而是一塊印石被依勢切成了兩半,做了兩方印,那‘附’字上最右邊的一橫上頭還有一道裂痕,是以橫得不平,還有點向下走……”
她數了幾處地方出來,又道:“先生可以回去查一查,看我所說是真是假,如若能應得上,那才當是李附畫作。”
那許先生挑了挑眉,站在原地看了沈念禾一眼,卻不著急應,而是笑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話?”
沈念禾想也不想,便道:“家中長輩同我說的,許先生若是能尋得來一兩副真跡對著看,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
她也不再多說,再行了一禮,又道了謝,這才同裴繼安一同走了。
兩人在此處站了許久,雖是躲在簷下,外頭風大雪大的,還是吹得人通身發寒。
沈念禾見得外頭那雪越下越大,只覺得一時半會難停,便同裴繼安道:“三哥,這風雪太大,天色也晚了,怕是路上耽擱久了不太好,嬸孃在家中也要擔心,不若咱們改日有機會再出來罷?”
裴繼安只得應道:“也只好如此了。”
語畢,他也不回包間,而是徑直去一樓結了賬,又重新取了馬車,帶著沈念禾回驛站不提。
兩人沒有多做停留,自然不知道自己才離開清景樓沒多久,那許先生的從人便去得隔壁的包房找尋,又去尋了小二,問了他們來歷半日。
第96章 調查
大內,垂拱殿。
天色漸晚,周承佑正坐在偏殿當中看摺子。
他三十餘歲,其貌不揚,氣質卻是很好,尤其兩條眉毛雖然很黑,但不似尋常男子的刀眉、劍眉,而是形整而清秀,有這兩道眉毛,便給他平白添了幾分和氣。
如果沈念禾或是裴繼安在此,一眼便能認出這就是兩人白日間見的那“許先生”。
一旁有個黃門站著等了片刻,待他把手頭摺子翻完了,復才上得前去,小聲道:“殿下,下官已是去東宮的庫房裡頭尋了一遍,把燕太宗的書畫全數翻了出來,只是量少,若要探看得更為清楚,怕是要開紫宸宮後頭的內庫……”
周承佑搖了搖頭,道:“不必開內庫。”
雖是鑰匙已經交到了他手上,卻也不好隨意亂用,否則叫父親曉得了,那一位一向多疑,眼下又是病中,即便自己問心無愧,也總歸不妥。
他想了想,問道:“那些個畫裡頭是什麼情況?”
黃門並無半點猶豫,忙道:“同昨日那小姑娘說的一般,上頭蓋的只要是那一方印,‘附’字的一橫俱是往下斜,另在右邊角處有個葉子形狀的缺口,尋得一副荷花圖,在畫作不起眼處另有一方印跡,同前頭的印湊在一起,果然就是一石兩切……”
又嘆道:“王提舉見了,也覺得十分驚奇,說他自認對燕太宗書、畫作鑽研頗多,可如果沒人提醒,萬難想得到會有這般機妙之處。”
周承佑聽得興味盎然,道:“是嗎?”
黃門應道:“下官已是將那荷花圖取了出來,殿下可有功夫一觀?”
周承佑搖了搖頭,道:“既是你已經看過無誤,我也不多費這個時間了。”
他並不是父親周弘殷,對李附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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