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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國務院的檔案才出來,具體操作方案都還在探索之中,一些地方也在試點,你打算如何操作?”
林春鳴主動發問,有些話題黃紹棠不適合問,只能他來。
“還有,國企職工身份問題,你提到了主人翁角色身份可以透過員工持股來重新確立,這一點很有啟迪意義,要持股需要購買股份,購買股份資金哪裡來?讓這些工人自己出錢恐怕有難度吧?”
“林市長,我是這麼想的,這也是咱們市裡的一次嘗試,東方紅願意來當這個試點,曹主任也給了我很多指導,像養老保險制度建立,最終是依託政府,那麼企業和政府會以一種形式來確立這種託管制度,企業該上繳的一定上繳,涉及到政府和個人部分,也應當有制度政策來規範。”
來之前,這些問題沙正陽都早就考慮過了,可謂應答如流。
“您提到的員工持股所需資金,我們這麼考慮的,可以以暫借年底分紅的模式來解決部分,當然不願的可以放棄,一切以志願為前提。”
“那原來東方紅酒業的職工也會以這種方式來解決?”林春鳴皺起眉頭。
“普通職工以這種方式,但管理層既可以自己出資購買,另外也會以期權模式來進行,比如確定一個目標,以銷售收入和利潤來劃線,達到這一目標可以考慮一定期權,超過多少,又可以給予多少期權,但要明確具有國家正式幹部身份的人應當排除在外。”
沙正陽的話把自己排除在外,這一點也讓黃紹棠和林春鳴很滿意,如果制定規則者又是受益者,那肯定難以服眾,而且也很容易引起後患,這一點不可不考慮到。
但即便如此,讓管理層在以國有資產和集體資產為主體的企業中佔有股份,仍然是一個從未觸及到的新問題,甚至在法規政策層面都從未有過,哪怕是黃紹棠一樣覺得這一步邁得太大,連沿海地區都還從未有過,在內陸地區那就更讓人難以接受了。
期權模式在國內還是一個新生事物,黃紹棠知道在資本主義國家已經出現了這種模式,但是國內絕對沒有,而像林春鳴、霍連釗等人就連都沒聽說過了。
“小沙,管理層持股這個模式恐怕不太適合。”林春鳴緩緩搖頭,“改革也要有法可依,有規可循,管理層在企業工作,拿了工資,企業效益好,可以以獎金的方式來體現他們的成績,但持股,這意味著他們和鎮村乃至縣裡一樣成為股東,這一步不能邁過。”
霍連釗也插上話:“東方紅酒業的性質是集體企業,縣酒廠是國營企業,但是本質上兩者都屬於公有制經濟,無論是誰兼併誰,這都屬於肉爛了在鍋裡頭,但如果將股權給了管理層個人,那麼就變了性質了。”
“那國有職工的個人股權呢?原來東方紅酒業職工的個人股權呢?”沙正陽反問:“如果不考慮前者,我估計兼併恐怕就會受到這些職工的抵制,而解決了前者不解決後者,更說不過去,沒理由不一視同仁,就因為他們的身份是農民?”
“小沙,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城鄉距離本身就客觀存在,而國企職工和鄉鎮企業職工身份差異也本身就存在,我們無法否認。”黃紹棠也終於說話了,“如果從共同富裕的這個角度來說,讓企業職工分享企業帶來的紅利,並不不可,畢竟這是集體企業,但如何來實現,小沙你有沒有考慮過以一種變通的方式來解決呢?”
不愧是南粵出來又在中央部委幹過的角色,一下子就抓住了要害,目前的氣候下,如果談及在集體性質為主的企業中個人利益如何分配,那太敏感了,尤其是這還是一家兼併了國企的鄉鎮企業。
企業職工的持股其實是可以探討商量的,畢竟職工是企業的主人,也就是說一個如何把虛化的主人翁轉化為實實在在的利益問題,持股是最切合實際的,但是需要解決政策方面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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