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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張洛斜睥楊婉。
“賤人。”
雖然隔了幾百年的文明程序,但惡毒的話總有共性。
楊婉聽懂了那種恨不得扒衣破身的□□之意。
“你說什麼。”
張洛冷道:“我今日不帶楊倫走,並不是表示我能容忍你,與司禮監的那個罪奴活著。我在朝廷內外行走,眼不揉沙,只要你們身在京城,你們的性命隨時都在我的刀刃下面。”
說完摁下刀柄,轉身跨出了正廳。
下階時與端藥來的家僕撞肩而過,家僕失手摔了呈盤,藥瓶破碎,灰白色藥粉像紙灰一樣,撒了一地。
楊婉坐在地上,努力地想要把“賤人”這兩個字從腦子裡逼出去。
奈何它卻越來越響。
銀兒過來扶她,攙她一張圈椅上坐下。
“小姐,您傷著哪兒了,臉怎麼這麼白。”
楊婉猛咳了幾聲,“那個垃圾人剛才罵我賤人!”
“噓……您怎麼能還說呢……”
楊婉氣得上頭,將才話說得多,這會兒喉嚨又癢,竟越咳越厲害。
銀兒見她又在摁脖子,忙道:“要告訴夫人請劉太醫再來瞧瞧嗎?將才看見張大人掐小姐脖子,可真是把銀兒嚇死了。”
楊婉擺擺手,“算了沒事,他沒用大力。我這是渴了,想去……想去倒杯水喝。”
她說著自覺地就要拿水壺給自己倒水。
“小姐,銀兒服侍您。”說完就替過了楊婉的手。
楊婉悻悻然地把手收回來,看著銀耳忙活。
這個時代官家女兒,到的確是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但也真的命薄如紙。
和張洛一番交鋒下來,楊婉雖有七八分學術性和理論性的把握,但此時她還是有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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