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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各不相同,有人訝異,有人不屑,唯獨史虛白,露出玩味之色。
盧絳卻好似全然都沒瞧見一般,笑容不減,只是看著徐知誥。
白鹿洞書院,當世最有名的非官辦書院,也是中國古代四大書院之一,原本歷史上,南唐立國之後曾於此設立廬山國學,這些都不假。
但所謂白鹿洞三傑,卻真正是假的。白鹿洞書院沒有三傑,只有三害。
盧絳“與諸葛濤、蒯鰲,號廬山三害”,每日裡不好生讀書,賭博鬥毆偷盜無一不為,販狗賣雞飲酒無一不做,間或敲詐同窗的錢財,乃是十足的流氓脾性,“人皆患苦之”。
但這樣的人,偏偏有真才實學,否則徐知誥也不會與他們坐在一處。
徐知誥胸襟不小,但也不想浪費光陰,拿出之前盧絳兩人的上書,徑直問道:“如今正值江淮亂起,北賊來攻,頗陷州縣,公之言,卻欲使我先取吳越,此何意也?”
盧絳收斂神色,鄭重其事道:“吳越與大吳世代交惡,彼此征伐已有數十年,彼雖偏居一隅,然攻我之心未死,自狼山一敗,吳越無一日不欲西來雪恨,我大吳雄踞淮南,欲要一統江南與中原相爭,必不能不滅吳越,吳越在側,猶如肉中之釘眼中之刺,不可不拔,此乃腹心之疾也!”
“今北賊攻略江北,連陷州縣,其勢已成,吳越見之,必與北賊相交,趁機發兵西來——便縱吳越之兵不發,亦有為北賊嚮導之可能。如今大吳與北賊鏖戰於江北,金陵兵馬不多,若是此時吳越大舉西來,如之奈何?此誠不可不防也。防之,不如攻之!”
“且吳越自狼山一敗後,水師亡之七八,兵馬不復當日之盛,某曾遊歷錢塘,知吳越兵馬不精,此誠可以圖之!”
盧絳話說完,雙眼盯著徐知誥,等著他答覆。
徐知誥作沉思狀,半響沉吟道:“江淮戰事正緊,此時發兵吳越,若是吳越死守,恐怕短期內大軍難以建功。屆時,若吳越與北賊勾結,局勢於我不利。”
盧絳慨然道:“某有一計,可速破吳越。”
徐知誥稍感意外,“哦?請公言之!”
盧絳道:“丞相可讓宣州詐叛,而後丞相聲言討叛,並且賄賂吳越以錢財,請其發兵共討,則吳越勢必西來。待吳越兵至,宣州在前阻擊,另遣偏師繞行其後,則敗之易也。屆時我大吳精銳乘勝而進,吳越地狹,旬日可定!”
徐知誥沉吟不語。
盧絳又進言道:“待我滅了吳越,國威大振,則北賊勢必驚駭,屆時王師攜勢北上,再要擊敗北賊,何其易也!”
此時,史虛白、韓熙載、周宗、馬仁裕等人,神色又有了變化,不復先前看盧絳的輕視,尤其是馬仁裕,才在楚州吃了大虧,日夜都想著北伐,好將功補過,此時連忙附和,“盧公之言,誠良策矣,請丞相納之,某願為先鋒,先攻吳越,再戰江北!”
徐知誥尋思半響,不置可否,見蒯鰲一直不曾說話,便微笑問他:“公不發一言,安坐久矣,是無策乎?”
蒯鰲拱手,聲音渾厚,“某非無策,只是某之策,與盧公不同。”
徐知誥笑容更甚了幾分,“公請言之。”
蒯鰲不急不緩道:“臣之策,外交諸侯,內練精兵。”
徐知誥道:“願聞其詳。”
蒯鰲道:“吳越,誠與我爭鬥數十年,然今日之勢,與往日不同,北賊來攻,連陷江北州縣,其勢洶洶,若我大吳不保,吳越豈能獨存?此唇亡齒寒也。當此之際,若丞相遣使吳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吳越未必不肯與我聯手,共拒北賊。”
“得吳越相助,則退可保揚州,進可救援壽州,我大吳必將立於不敗之地。得吳越相助,則可南連劉漢。劉龑於番禹稱帝,至今已十餘年矣,彼既為帝,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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