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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都已再度開張了。
林安心本不欲說甚麼,她雖然與周宗不對路,但也不屑背後議論,臨了還是道:“士子憂國憂民,滿腔熱血,怎能傷害?徐相還不至於連這點胸襟都沒有。讀書人不因言獲罪,古來如此。”
侍婢總覺得不舒服,有哪裡不對,想要反駁,一時又不知從何說起。
“回去。”林安心突然失去了再逛的興致,侍婢聞言連忙招來遠遠跟著的馬車,伺候林安心上車。
車廂裡清香嫋嫋,侍婢見林安心眸子裡的憂愁始終不曾散去,猶豫半響,還是壯著膽子說道:“司首自打這回南歸,徐相一直不讓司首再度執掌青衣衙門,是對司首不再如先前那般信任但司首數次請求重回青衣衙門,徐相都沒有明著拒絕,可見徐相也並非完全不信任司首。”
林安心見侍婢目光閃爍,微微蹙眉,“你想說甚麼?”
侍婢大著膽子道:“司首北去洛陽,被執數月,歸來後卻完好無損,徐相擔心的,無非是司首被那李從璟霸佔司首美貌冠絕金陵,當知自個兒對男人的誘惑,是沒幾個人能抵擋的”
男女之間,尤其是上位男人與美女之間,說穿了無非就是那麼點事。
侍婢見林安心只是蹙著眉頭,並沒有發怒的意思,遂繼續道:“徐相平日裡不言,但對司首的心思豈非很明顯?青衣衙門司首此等重位,徐相不託付給旁人,卻交給司首,可見徐相待司首之重此番出了這樣的事,人言可畏,但徐相不曾明著拒絕司首,就是給司首留了後路,司首難道果真不知徐相的心思?只要司首將將身子交給徐相,一來可以證明自身清白,讓徐相相信司首與那李從璟並無糾纏,二來也全了徐相的心意,不就可以重獲徐相信任?”
林安心的臉色很是精彩。
侍婢低下頭去,不敢再看林安心的眼神,因為那眼神中已經蘊含了殺人的意味。
“你讓我賣身求榮?”林安心咬牙銀牙,字字從牙縫裡蹦出來。
感受到林安心的殺意,侍婢慌忙下拜,“司首恕罪,奴婢胡言亂語”
林安心眼神清冷,一言不發。徐知誥的心思,她身為女人豈能沒有察覺,但此事想起來也太噁心了些,她憑實力吃飯,為何要忍受這等屈辱?
想起那齷齪事,林安心恨得牙癢,但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那位早先是秦王,而今已是中原太子的年輕男人,論年輕論雄健論陽剛甚至論英俊論風度,那位在清流關上一言決定數萬吳軍生死的傢伙,豈非更符合女子眼光?
只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林安心的嬌軀就不禁打了個冷顫,將之迅速拋諸腦後。
林安心的馬車馳過大丞相府,她原本打算趁著時辰尚早去恭祝一番佳節,此時也沒了心思,讓車伕直接回府。
此時,大丞相府中,徐知誥正在會客。
同堂而坐者,除卻史虛白、韓熙載、周宗、馬仁裕之外,還有兩個之前從未出現過的陌生年輕面孔,都是讀書人模樣,前者眉有不羈之色,眼露進取之芒,名叫盧絳,後者雖然正襟危坐,卻不顯得古板,反而有一種任俠之氣。
徐知誥看著面前兩位俊才,面容親和,“國家征伐正緊,此誠用人之際,兩位有名於白鹿洞書院,時值北賊陷廬,書院學生多被擄去,兩位獨不願事賊,慨然渡江,乃大丈夫氣節也,某深為敬佩。日前兩位上書所言之事,某已覽之,振聾發聵,今日請兩位來,便是細說此事。”
話至此處,徐知誥忽然面色有些怪異,“昔曾聽聞,白鹿洞有三傑,如今卻只見其二,不知諸葛濤身在何處?”
蒯鰲繃著臉不說話,盧絳卻是笑道:“白鹿洞三傑,丞相今得其二,足以用於國事,何必再念那多餘之人呢?”
史虛白、韓熙載、周宗、馬仁裕等聞言,臉色皆變,但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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