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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的那一類。
「說!趕緊說。」
和進自信滿滿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經湊到了自己嘴邊一樣,隱隱也有些看不起許平。
「有人在窗臺上點著十根蠟燭,後來他老婆回來的時候嫌浪費吹掉了兩根,第二天的時候剩下多少根?_」_許平本來是想玩弄點比較高深的文才,像對聯或者字謎之類的。無奈腦子一想,自己還真是沒那個功底,玩這些隨便來個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著和進的酒糟鼻子,腦子裡頓時浮現了趙大叔奸笑的臉,一個現代的腦筋急轉彎就脫口而出了。
「八根!_」和進自信的說完就想伸手拿酒。
靠,這樣都能上當!這古代人的腦子不會是真的不能轉彎吧,許平剛說的時候心裡也是沒底,心裡想著自己怎麼能出這樣低能的問題!現在一看他答錯了,一時間驚得都說不出話來了,這才高八斗難道就不包括常識嗎?
許平不禁哈哈的大樂起來,將他的手拍掉後說「去洗洗吧,正確答案是兩根。沒吹滅的都燒完了,有知識你也得有點常識。」
「這,這!_」和進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這麼簡單的問題給難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頓時一副捶胸頓足的懊惱模樣,簡直就有種自殺才能謝天下的淒涼,無奈之下一臉沮喪的朝房間走去。
「主子,您來怎麼不通知奴才一聲啊!_」和進剛下去,張慶和馬上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雖然消瘦了一些,但看起來也是精神了不少。
「去去,我現在名字叫許平!知道嗎?_」許平笑呵呵的說道,語氣裡沒有半點的責怪。
「是!是!張某老了,腦子不好。」
張慶和遞了個眼色讓一邊疑惑的小二閃一邊去,自己跑到旁邊殷勤的給許平倒起酒來。
「坐吧!_」許平招呼道。
張慶和扭捏著說「奴才不敢。」
「我發現你廢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張慶和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不過卻只敢坐半個。
「你下手倒是夠黑的啊!_」許平細抿了口酒,眼露兇光,但卻又有幾分笑意的說道。
張慶和難為情的笑了笑,不過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門演戲的事,還是因為前幾天在商部門口將幾個老學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話。
「許少爺,聽說這次京試您是主考。張某有個不成器的兒子,能不能讓他也謀個閒職?_」張慶和一邊觀察著許平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讓我看看吧!是個人才我就用,廢柴就免了。」
許平對於這種走後門託關係的事也沒什麼反感,畢竟在二十一世紀活過,也知道這是華夏幾千年來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個進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樂而不為呢?
「謝謝許少爺,張某這就讓犬子過來。」
張慶和一邊千恩萬謝著,一邊已經招過店小二囑咐起來。
坐了一會,看著街上南來北往的行人,許平有些無趣的問「最近有什麼新鮮事沒?_」_「這個,好像是沒什麼。各地商會籌建的差不多了。目前他們對再給商部交一分稅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不過聽說劉東已經組織了三批貨開始運到了東北交易,等他回來的時候咱們商部的第一筆抽稅就會出來了。」
張慶和在一邊想了想便回答道。
「嗯,雖然數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來的時候告訴他,本少爺會有賞賜的。」
許平聽說東北商隊的效率這麼快,別的地方剛建好他們已經開了幾批貨了,心裡也是高興。只要有一個好的開始就行了。
「嗯!_」張慶和一邊整理著腦子裡繁複的事,一邊稟報說「現在廣東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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