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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速度最快,碼頭建好,市場建好。目前一切的方向都按著主子預想的發展,只不過現在是行事之初,還沒辦法見到多大的成效而已,其他各地也正在紛紛號召。」
「呵呵,這樣最好!_」許平欣慰的笑了笑,過一會卻是有些壞壞的問「你小子最近收的禮不少吧。」
「這個_」張慶和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笑咪咪的說「自禮部之事開始,祖皇開國御扇坐鎮商部,各地的商人現在都趨之若鶩了,不少人都想統領一方,搏得一官半職,不瞞主子,張某現在對上門拜訪者都有些避之不及了。」
「這麼你小子現在大發橫財了!_」許平兩眼大放亮光,能上張慶和這來行賄的,絕對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這樣的主不宰,宰誰去啊。
張慶和也猜出了主子的心思,狡酷的一笑後說「該收的禮,我是一分不落的照收,不過全都交到鈴主子那去了,畢竟要開粥場少不了得花費大筆的銀子,至於那些實在太有錢的主嘛,奴才也安排他們得幸面見鈴主子去了。」
許平不禁大笑起來,這張慶和還真會處理事情。剝削了一些人不說,還把他們從狼口推入虎口了,藉著處理各地商會的事這樣的斂財,實在是太有想法了。
張慶和也一起笑著,見主子那麼高興,心裡當然也是不免一陣的得意,繼續邀寵道「目前張某雖然還權單勢薄,但好歹掛商部尚書一職。也處理了一些囤糧居奇的奸商,當然這些都是用來賑災了。」
「行!_」許平讚許的笑了笑,過了一會,語氣溫和的說「以後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了,見我就自稱屬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嗎!_」_張慶和老眼一紅,慌忙的跪了下去,磕下頭顫聲的說「奴才不敢,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給的。不管張慶和是人是鬼,始終是主子的奴才。」
「起來吧,商部尚書!你這樣成何體統。」
許平故作嚴厲的喝道,從各方面也確定了張慶和原本就是一個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沒半點的關係。因他為人也是特別的重情義,許平才放心把這一攤子事全丟給他。
「是是,奴才失禮了!_」張慶和趕緊擦著老淚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許平是喬裝出來的,暗自責怪了自己一頓。
兩人正說著話的空隙,浩浩蕩蕩的上來十多個穿著講究的學子。一個個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不過臉上都是有點憤慨。大概是來砸和進場子的學子吧,許平拉過張慶和的耳朵,悄悄讓他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下。
開玩笑!這幫人大多都是那些老頑固的門生,要是讓他們也進了朝廷,那以後還能不能過日子了,像這一類的人想都不用想全部淘汰。哪怕真有幾個真才實學的,但運氣不好只能怪自己了。
「這位兄臺,人生何處不相逢啊!_」剛才那個許平問事的學子,上樓一看許平在這,馬上跑過來打起了招呼。
「是啊,仁兄這麼快就到了。小弟略備薄酒,不如同飲一番。」
許平抬了抬手回禮道,當然也得客氣一下。
「盛情相邀,拒之為不禮。多謝兄臺美意了。」
不過人家沒這樣的覺悟,馬上就坐了下來。
「兄臺不知如何稱呼?_」許平也只好讓小二再拿來碗筷酒杯,不過為了知道他們的底細還是套套交情吧!反正閒著沒事,也不會被他吃垮。
「在下複姓歐陽,單名一個泰字。父母取字黎秋。」
學子也不客氣的接過酒杯,輕聞了一下,開口讚道「好酒,這應該就是傳聞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聽說而未嘗過,今天借兄臺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間佳釀,實在是一大幸事啊!_」_「呵呵,歐陽兄不必客氣。」
每次一有人誇自己的酒,許平總是禁不住心裡一樂,雖然酒廠現在看來不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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