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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迷迷糊糊,全身像被卡車輾過一樣,許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死是活,腦海裡的一切反覆交織著,前世今生的記憶一幕幕掠過眼前,分不清究竟是現實或是夢境。
記得有一次在公車站偷了人家的錢包,結果因為緊張而被發現,被揍了一頓後送到派出所,那是自己第一次進警局,緊張得快要窒息;但場景瞬間一換,卻又變成初降至這個異世時,第一眼看見紀欣月那慈愛的溫和,驚豔於她的美貌之外,也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親情;皇爺爺的寵溺、父親的縱容一切一切都在腦海裡盤旋著,卻又一閃即逝。
趙鈴的乖巧可人,程凝雪的率性天真,小米的溫順體貼,小雨辰的善良純真,與詩野小夜在野外那銷魂的,想起劉紫衣把心交給自己時極盡嫵媚的性感,每一個女孩都那麼的聰慧迷人。
突然,又像醒了一般,躺在樓梯底下那不足三坪的小隔間,驚訝的發現這一切全都是南柯一夢,親情、愛情瞬間灰飛煙滅。
“啊!”
痛苦的喊了一聲,許平嚇得坐起身來,伸手一摸,整個額頭全都是冷汗,原來是一場惡夢,卻又真實的嚇人,如果失去了現有的一切,許平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爺,您怎麼了?”
冷月這時候守在旁邊,被許平這激動的反應嚇了一跳。
許平看她就在身旁,確信自己只是做夢,立刻喘了一口氣;突然夢見這一世所有的榮華富貴,權勢美人全都沒了,當然被嚇了很大一跳,擺了擺手,有些虛脫的說“沒事!”
說話的時候聲帶有些發疼,聲音也有點嘶啞。
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除了自己躺著的這張硬木床外,所處的地方是個茅草搭建的小棚子,破破爛爛的,唯一算得上傢俱的舊桌子還少了一枝腳,從稻草的縫隙上看來,這小地方連遮風避雨都不太可能。
許平試著動了動,全身頓時疼得像是有人在強扭著骨頭一樣,檢視一下自己的傷勢,雖然傷很重但好在沒有性命之危,只是受了一些內傷。
宋遠山那一爪的力道被自己順勢的往前一衝減弱不少,藉著他的力道往前飛去是明智的選擇,如果硬擋的話,就怕真得再投胎一次了,但現在一絲真氣都提不起來,只要一動經脈就一陣發疼,許平不由得長嘆一聲,看來想養好傷還得一段時間。
“爺,您怎麼了?”
冷月依舊一臉的冰霜,但此時語氣卻溫和不少。
許平擺了擺手,強撐著站了起來,疑惑的問“我昏了多久了,這是哪裡?”
“您昏了四天了!”
冷月心有餘悸的說“這是在谷底的一間小草屋裡,好在咱們摔下來的時候撞斷了一些樹枝,減緩不少力道,又剛好山谷下有一面湖泊,正好掉進水裡我們才會沒事!”
“扶我出去!”
許平一聽都過了四天,大吃一驚。
冷月趕緊上來攙扶許平,有些艱難地走到外邊一看,小茅草屋建造在一塊較高的坡地上,門前面就是一面清如明鏡的湖泊,四處鬱鬱蔥蔥的十分美麗,悅耳的鳥語充斥著整個山谷,微拂的清風令人心曠神怡,這才是真正的大自然啊!
這裡原先似乎是一個村子,隱約看見不少小草屋和幾間石房,但卻十分破爛,奇怪的是連一個人影都沒看見,耕地裡狼籍一片,幾乎看不到任何的作物,地全被挖得亂七八糟,像是被洗劫過一樣!
許平一邊調理著身上的傷,一邊疑惑的問“這裡怎麼沒人啊?”
冷月輕輕的嘆口氣“屬下檢視過,這村子依山傍水原本應該很富饒,但現在卻是人影全無,屬下估計應該是被蜂擁而來的難民洗劫一空,這裡的村民無奈之家出逃。”
許平一臉的沉重,不過也不想再多做感慨,轉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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